纪浔仰起头,嘴胡乱亲着宋清予的薄唇。宋清予同样好不到哪去,太热太紧,箍得他头皮发麻,眼眶通红,却仍就着插入的姿势,沉声问:“疼不疼。”
纪浔眼里都是宋清予好看的眉眼,挺腰动了动,摇头:“嗯…不痛,快点动…”
宋清予掐着纪浔的腰,开始一下下往里捣起来,他的阴茎很粗很长,每下都捣入最深处,纪浔的头被顶得不断往上撞到床柱,却没喊疼,只呻吟着让宋清予快点,重点。
宋清予皱眉,突然就着相连的姿势将纪浔整个抱起来,坐在大腿上,阴茎顺势贯穿到更深处,两人都不可抑制的倒吸一口气。宋清予做爱时不喜欢说话,更别提说什么骚话,就像做研究一样,专注开发着纪浔身上每一个敏感点,一下下往上不停插入抽出。
只有偶尔几声性感的闷哼有点愉悦的味道。
“嗯~老公…你好棒啊…你的大肉棒快插死我了…哦哦…嗯…嗯啊…好爽…嗯…”
纪浔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放荡出格,宋清予简直快听不下去,身下顶着,只能用嘴堵住他的唇,把那条滑嫩的舌头拖到自己嘴里,啃咬、席卷。
等两人气喘吁吁分开的时候,一根银线不断拉伸,最后断开。
一时间,胯骨相撞声,性器交融声、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彼此起伏,不绝于耳,整整响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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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少年人的情动总是无休止的,纪浔此时深刻领教到了这一点,虽然宋清予操得他很爽,但他没想到这狗男人的鸡儿这么持久,到后面他都快被操尿了,宋清予还是操着他不放,从床上到阳台再到桌子。
最后,他眼睛都哭肿了宋清予才勉强放过他,给他洗澡的时候,又没忍住在浴室来了一发。以后还是少勾引男人,他昏过去时想。
第二天,当第一缕晨光照进宿舍,纪浔下意识把头埋进宋清予怀里,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发旋,还像小猫似的咕噜了两声。
宋清予睡眠浅,两人浑身赤裸抱在一起,小小的摩擦都能走火,更何况是在清晨男人欲望最旺盛的时候,不消一会儿身下就悄悄抬起了头,直愣愣顶在纪浔的股缝处,那里早已被操得湿软,稍一挺腰就能进去。
但他还是叹了口气,动作小心的翻身下床,随便在地上捡了件衣服套在身上。而在床上的纪浔却是不满的哼了两声,手到处摸索着自己暖炉,迷迷糊糊醒来,宋清予已经穿戴好站在他面前,下意识嘀咕,还带着鼻音:“你起这么早干嘛。”
没睡醒的纪浔又软又乖,眼睛睁不开,像还在吸奶的小奶猫,宋清予都没意识到自己化成一滩水的眸子有多温柔:“你再睡会儿,我去买早餐。”
纪浔困得不行,点了点头又埋进被子里。
这么睡不闷吗?
宋清予没忍住走到床边拉下被子,露出整张白里透红的脸。指腹在纪浔颊边轻轻摩挲片刻,才给人盖好被子出门了。
食堂离宿舍并不远,宋清予很快就回来了,身上带着露水清新的气息,他将纪浔从被窝里捞出来,轻声道:“纪浔,纪浔,起来了。”
纪浔好不容易睁开眼,立马抗议地的扭动身子,一脸抗拒:“我再睡五分钟,五分钟嘛。”
宋清予无奈,只能坐在床边等了五分钟,掐着时间掀开被子。纪浔被冻得一激灵,瞪着眼睛恨不得咬死宋清予:“宋清予!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这才几点就叫我起来,鸡都没我起得早吧。”
虽然骂骂咧咧,但还是起来了,刷完牙后跟个大爷似的盘腿坐在椅子上,又嫌凳子硬,硌得他屁股疼,腰也疼。
宋清予拼命忍住想把人丢出去的冲动,淡声说:“快点吃完,我给你上药。”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