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触到最深处的敏感点,纪浔伸长脖子,折出脆弱的弧度,一声声急促高昂的呻吟响起,一道白光闪过,他射了。
他想着宋清予操他的样子射了。
与此同时,宋清予往前跨了两步,咬牙看着纪浔胭脂色的小穴,喉结上下滚动,额角也悄无声息的留下一滴汗。
纪浔软软摊在椅子上,高潮的余韵令他眯起眼睛,足足过了几十秒,才撩起眼皮看向宋清予,红唇绽开愉悦的笑,眼里像是落满了星河,他走向宋清予,柔若无骨的勾着男人的脖子,吐出的热气打在脖子上,悠悠道:“宋清予,你忍不住了。”
宋清予却是霍然箍着纪浔单薄的肩膀,转身抵在门板上,纪浔被磕的有点疼,吃痛皱眉。
“你是怎么进来的?”宋清予质问,就是声音哑得不像话。
纪浔一愣,环着宋清予的脖子,双腿盘上劲瘦的腰,歪着头说:“我跟叔叔说我是你男朋友,来看看你,他就把备用钥匙给我了啊。”
宋清予的眸子像是被男朋友这个称呼烫到,颤了一瞬,又嗤笑说:“男朋友?你有几个男朋友,是不是跟你上过床的都是男朋友?”
纪浔天生一双笑眼,亲了口宋清予,揶挪道:“怎么,吃醋了?”
宋清予侧头躲开,耳尖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恼红的,冷笑道:“吃醋?你跟谁上床跟我有什么关系。”
男人最喜欢撒谎了。
纪浔亲着宋清予的下巴,心想。
“我只跟你一个人做过,也只想和你一个人做。”纪浔笑着开口,红唇往下游移,继续舔着宋清予的喉结,放荡又迷恋,宛如开在地狱里的曼陀罗,让人一眼沉迷,忍不住揉碎。
宋清予呼吸加重,心跳声震得他耳朵嗡嗡的,连带着血液都如熔浆滚烫。他从小就被当做宋家继承人培养,一言一行都按照着所谓的上位者标准复刻。走路的姿态、吃饭的速度、说话的语气、还有表情的控制,无一不严格,偏一毫一厘都不行。
也许是习惯了被安排,擅长了隐忍,当他头一次遇见纪浔的时候,就觉得不可思议。他不懂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一言一行都放浪形骸,还喜欢撒娇,偏偏又娇气,喜欢不喜欢都摆在脸上,像是一汪清泉,清澈见底。
他不懂,也难以理解,为什么纪浔可以嘴上说着世界上最忠诚的话,同时却做着世界上最浪荡的事。
而此刻,世界上最浪荡的纪浔用牙齿解开了他的裤链,将那庞然大物含在嘴里吞咽,他的手很白,握着紫色膨胀的阴茎,极大的视觉反差冲击着宋清予的理智,纪浔舌头在马眼绕了圈,继而顺着柱身反复舔舐,像是在吃棒棒糖。他的眼睛往上睨着宋清予,眼神似勾子,一点点勾出男人内心的深邃冲动。
宋清予极少放纵,一纵欲便不可收拾,他止不住地顶着腰垮,手抓着纪浔的头发往阴茎上撞,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呼吸急促,喉结滚动发出闷哼声,隽秀的脸上也染了薄红。
纪浔有些受不住嘴里的阴茎分泌出的檀腥味,甚至有些反胃,但看宋清予这么爽,只能吞下去。
宋清予早就操红了眼,一言不发却动作狂热,就在他快达到顶峰时,纪浔却突然抽出嘴里的阴茎,嘴角挂着白浊,看着他说:“操我。”
真他妈的骚。
宋清予额角青筋跳动,深呼吸几下,弯腰抱起纪浔便丢在床上,地下还散乱着几件纪浔换下的衣服,不一会儿,属于男人的内裤、衬衫、外套也一一叠在上面,凌乱交叠在一起,密不可分。
纪浔很瘦,但屁股浑圆,腰侧还有浅浅的腰窝,宋清予将他的腿折叠在胸前,阴茎抵在入口试探般上下滑过,然后挺腰进入,紧致的穴口被撑开,拓成阴茎的形状。
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