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宋清予的裤子一片狼藉。

全是斑斑点点的浓精。

纪浔胸膛起伏,鬓角潮湿,突然抬手扇了宋清予一巴掌,嗓音哑哑的:“坏东西。”

只是那力道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宋清予舌尖顶了顶被打的侧脸,手指猛地插入纪浔的后穴,直击敏感处。

纪浔似兴奋又似痛苦地“啊”了声,不禁踢蹬着腿,细细的线条看起来柔弱无助,手指抓紧宋清予的卫衣,仰着头,像是无法承受过激的快感,脚也崩成了残月的形状。

宋清予手指一根一根加,下面硬得不像话,直到再一次用手指把纪浔插射了后,才就着滑不溜秋的淫液一插而入,自下而上地挺动着腰,静谧的树林里,一时只有两人交合的声音,啪啪的声响一声比一声脆。纪浔全身光裸裸的,后背垫着宋清予的卫衣,宋清予里面套着背心,下身只有阴茎在粉嫩的穴里抽插,腰上盘着纪浔嫩白的腿。

“嗯…啊…轻…轻点。”

纪浔呻吟出声,像是裹着糖霜,甜得宋清予恨不得把他的小嘴儿舔烂了。

身下却一下比一下狠戾,他低声道。

“以后还敢不敢说算了?还敢不敢离开我,嗯?说话!”

宋清予的阴茎弯而长,此时又是最深的姿势,力道还这么重,纪浔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细细哭着求饶道。

“不…不了呜呜呜呜,轻…轻点…好难受,我错了哥哥,以后再也…不…不敢了。”

宋清予一直黑沉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摸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密集地撞击着软肉里凸出的一点,不停变换角度、近乎粗鲁地蛮干。纪浔被颠得上下晃动,猛地缩紧穴内,宋清予被吮得头皮发麻,咬着牙,额上汗珠密布。

终于在百来下的抽插后,两人一齐射了出来。

宋清予喘着粗气,在已经意乱神迷的纪浔耳旁,阴狠道:“宝贝,这下该知道什么不该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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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第二天纪浔是在宋清予怀里醒过来的,思绪刚苏醒就被全身的酸软夺去注意力,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他定了定目光,紧接着上移,是宋清予线条流畅的下巴,极具骨感的鼻梁,少了醒着时的冷然,多了几分缱绻的意味。

缱绻…昨夜的记忆跟着纷至沓来,男人阴鸷的眼神、灼热的气息,低沉饱含情欲的嗓音,射在他身体里的滚烫精液,一切深刻的像是发生在上一秒。

他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被宋清予带回来的,但一想起昨晚的小树林,微妙的羞涩感便在心底泛开,连脚趾都忍不住蜷起来。

看着宋清予沉睡的俊脸,纪浔小心翼翼的想起身,可宋清予在外侧,他只能从男人身上翻过去,跪坐起来的时候,腿都在发颤,努力不碰到宋清予。

结果脚才刚落地,便有一具炙热紧致的胸膛靠在他后背上,耳朵里的声音像是裹着石子的沙粒,质感鲜明。

“怎么起这么早?下面疼不疼?”

纪浔这才发现身上虽然酸痛,但很清爽,后面也应该是上过药了,除了异物感,没有肿起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