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予陪着这位叔叔聊了两句才挂断,江风吹在他身上,却怎么也吹不走他心里的暴虐之意。
也许,他就该在巷子里把那个人捅死的,仅仅只是坐牢,根本无法抵消一分他加诸在纪浔身上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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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纪浔遵照医嘱,一直在家里养伤,加上伤口较浅,宋清予一天到晚盯着他擦药,饮食方面也严格控制,早就好了,还顺便长胖了几斤,下巴都圆润了些。
但宋清予还是不让他出去,每天再忙都会按时带饭回来,连散步都要在他的陪同下才可以,纪浔真的憋不住了,但又不敢溜出去。因为他前两天溜过一次,回来的时候就被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的宋清予吓到心脏骤停。
宋清予对他没怎么发过脾气,尤其是那件事之后,宋清予对他是予取予求,除了出去,什么都答应他,再无理的要求都会应承下来。但那天宋清予好像是真的生气了,一脸冷漠的质问他去哪儿了,为什么出去。
他其实只是在附近的公园转了转,吃了两只冰激凌,陪几个小朋友玩了几次老鹰抓小鸡。
说了之后,宋清予只是漠然的看了他一会儿,随后什么也没说就去热饭了,再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哪怕纪浔跟他搭话也只是冷淡的“嗯”一声。
他知道宋清予肯定生气了,转而想到宋清予这些天是怎么照顾他的,心里是愧疚又自责,于是晚上哭着跟宋清予道歉,他的嗓子才好没多久,声音都是沙的,听起来粗哑难听,偏偏情真意切。
结果他没哭几下宋清予就心软了,冷漠的面具绷不住转瞬即逝的心疼,明明生气的是他,却反过来安慰纪浔,抱着他说:“我不是不让你出去,只是怕你再遇到危险。上次是你幸运,有可以反击的机会,可如果没有呢,没有的话,你就会成为电视上横死街头新闻里的其中之一。所以,答应我好不好,在我回来之前乖乖在家里,等你完全好了,我就送你回学校,学校总比外面安全多了。”
纪浔听得心都皱巴巴地揉成一团,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立马就松口答应了。于是沉浸在愧疚里的他没发现,背对着他的宋清予眼里是浓稠到化不开的阴蛰偏执。
唉。
回忆起那天,纪浔叹了口气,拼命按捺想出去的欲望,等到晚上宋清予回来,吃完饭,眼神亮晶晶的,给他看自己的手道:“宋清予,我的伤都好了,也能说话了,你明天就送我回学校吧。”
宋清予扫了眼,手白嫩白嫩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点看不出来之前丑陋的伤疤。的确是好了,他想,垂着眼让人看不清里头的情绪,说:“好。”
洗完澡后,纪浔一想到能去学校不用闷在家里,可以呼吸新鲜自由的空气了,整个人都活泛起来,主动找宋清予索吻。
他刚喝了橙子味的果汁,舌头牙齿都渗着甜蜜,香甜香甜的,宋清予勾着他的舌拖到自己嘴里,像是品尝美食一样从腔壁舔到牙龈,手下也情动的摸进睡衣里。
后面的一切都发生得顺利成章,只开着床头灯的室内,纪浔被掐着腰抵在床头,软嫩的屁股被撞得发红,宛如夏日里熟透的烂蜜桃,噗嗤噗嗤喷着水,小巧的阴茎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包住,顶端的小口被不断抚慰着,小穴里还插着肉棒,双管齐下,快乐加倍。
但双倍的快感既是刺激也是折磨,纪浔只觉得自己不断被卷入某个漩涡里,摆着腰想释放,嘴里吐出破碎呻吟,对身后干得眼睛发红的男人说:“呜…啊…宋清予,我想射了…嗯…”
宋清予像马达一样快速挺腰,不停给纪浔刺激,手指却堵住他欲望的出口,闷声道:“忍一下。”
忍个屁啊!想射却不能射的感觉太要命,纪浔都快被情欲烫成水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