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热、雨天漏水、墙角发霉的房子,又怎么能被王琛那样下流的男人缠上。
“哥哥在,哥哥来了。”宋柏铠轻吻林语冰的额头。
整间屋子不过二十平,只有一张床勉强还算干净整洁。宋柏铠想打水来替林语冰擦洗身体,可林语冰受药力驱使,双腿紧夹着他的腰不肯放。
“好热,要冷水……”
宋柏铠自然不舍得用冷水给林语冰醒神,他从手边的保温杯里倒出半杯白开水,递到林语冰嘴边。
林语冰伸出舌头狗儿似地舔了几下,不满地瘪起嘴,“不好喝……”
宋柏铠无奈,轻轻拍着林语冰的背。从林语冰的状态来看,药剂量很少,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只是他现在不认人,过后可能会忘记今晚发生过的事。
好说歹说叫林语冰把腿松开,宋柏铠去浴室打水,却发现根本没有太阳能热水器,洗澡水要插电现烧才行。
宋柏铠想烧水不过十几分钟的事,自己怎么也能当一把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当林语冰哼哼唧唧地用腿磨他的阴茎时,他也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
海难发生后的第二周里,宋柏铠除了闷在家里,就是去扫荡香港最贵的牛郎店。他找到一个与林语冰有七分相似的男孩,命令那个男孩穿裙子,拿画笔,学习林语冰的神态。但当男孩红着脸开始为主人手淫口交时,宋柏铠用力推开了他。
当尝过爱的滋味,原始乏味的性再也不如从前那般触动人心。如果宋柏铠追求单纯的生理快感,便不会为林语冰的死黯然神伤。他想要的从来都只是林语冰这个人,而不是其他滥竽充数的复刻品。
正如现在,宋柏铠拥着林语冰,才久违地感受到心脏跳动掀起的波澜情思。
宋柏铠想吻林语冰,反反复复吻他柔软的嘴唇。
林语冰愈发不安分,半个身子压住宋柏铠,手掌心胡乱磨蹭,一会儿顶到宋柏铠的下巴,一会儿打在喉结。宋柏铠捉住他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
“BB,哥哥好想你。”宋柏铠同林语冰讲,“你想唔想哥哥?”
林语冰闭着眼,揽住宋柏铠的肩膀呜呜地哭起来。他浑身上下火烧火燎,性器也硬得发胀。
“好想……好想射。”他求宋柏铠,“帮我,帮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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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鱼水
宋柏铠解开林语冰的裤链,温柔地抚摸他的阴茎。
“乖BB,唔急。”
林语冰哪肯听劝,一个劲儿地往宋柏铠身上贴,眼泪汪汪地轻扯他的衣领。宋柏铠顺势而下吻住林语冰的唇,倒进柔软的床。
半年多以来远离情爱,两人都生疏不少。宋柏铠边吻边帮林语冰手淫,直到他哼唧着射精也不舍得放开,依旧慢慢地上下撸动软下来的性器。
林语冰不满足于此,把宋柏铠当成消火的冰袋,紧紧抱着不撒手。宋柏铠也在连续攻势下完全勃起,阴茎隔着西裤布料蹭在林语冰的小腹。
“乖,哥哥揾有冇润滑液(找找有没有润滑液)。”
可惜宋柏铠翻边小屋也只找到一管用到剩铁皮的护手霜。也对,林语冰看起来连解决温饱都成问题,哪还有闲钱去买可有可无的情趣用品。
一月的京市寒气凛冽,小屋窗子密封不严,风丝顺着缝隙溜进室内。林语冰瑟缩着往宋柏铠怀里躲,仿佛在哀求他赶紧降下一场性爱的甘霖作为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