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和臀缝在卖力服侍宋柏铠的阴茎,可他偏偏像是被堵住了嘴巴,羞得说不出话。

至于为什么要画宋柏铠,林语冰也找不出明确的、能够宣之于口的答案。

见他缄默,宋柏铠扶着阴茎肏进穴口,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哥哥……轻一点……”

林语冰被顶得趴在床沿上,上身一耸一耸,小屁股则稳稳地被宋柏铠箍住,逃不开粗长性器的征伐。

“温伟矗中意你,你知唔知?”宋柏铠一周未上林语冰的床,再陷入温柔乡中,竟难以自持到连声音都开始发颤,“方才佢嚟睇了你好久(方才他来看了你好久),眼都唔舍得眨。”

林语冰同样不争气,不出五分钟便嚷着要射,叫宋柏铠疼疼他,别插得这么快。尺寸傲人的阴茎将他这些日子的空虚寂寞碾碎,填满紧致甬道内的每一寸缝隙,剥夺视觉听觉嗅觉,只剩下让他能够迅速攀上高潮的灵敏触觉。

“唔……我不喜欢他……不要他。”林语冰整张胸脯都压在折叠床上,手指扣住里侧床沿,眼泪汪汪地摇头。

宋柏铠像抢到糖果的孩子,心情愉悦地追问:“那你中意谁?”

闻言,林语冰又把头埋起来装鸵鸟,不肯再说一个字。

宋柏铠偏要得到答案,掐着林语冰的腰猛力肏干几十下,直到鸡巴都被吮得水光淋漓,快要滑出湿漉漉的后穴。他顺势抽出性器,用龟头在林语冰后腰画圈。

“不说就不给高潮。”宋柏铠抓住林语冰的软肋。

骤然的空虚感让林语冰不受控制地发抖,眼泪疙瘩啪嗒啪嗒地掉。他的后穴已然适应宋柏铠的尺寸,禁不住报复性的抽离。

“哥哥,别欺负我了。”林语冰回头,眼泪汪汪地求道。

宋柏铠有瞬间的心软,可还是掐住林语冰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持续对视,“语冰,同哥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