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十下猛烈抽插后,宋柏铠腰背一僵,将浓精灌入林语冰后穴深处。精液明明和体温同样冷热,可林语冰却觉得烫,在宋柏铠怀中不停颤抖。稀薄断续的白浊从马眼处溢出,他也跟着释放,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宋柏铠小腹。

宋柏铠侧身躺着,膝盖顶在林语冰双腿间,半软的性器不安分地摩擦林语冰的臀缝。

“著裙做爱爽唔爽?”他问林语冰。

林语冰累得昏昏欲睡,垂眸看了眼腰间乱成一团的裙摆。礼裙已经完全被宋柏铠撕坏,肯定不能在周末的宴会上拿来穿。

“哥哥,裙子扯烂了……对不起……”林语冰声音沉闷。

宋柏铠善心大发,温柔地摸林语冰的额头,“唔怪你啊,我搞坏嘅,听日畀你换一条。”

林语冰沉默,仔细品宋柏铠的回答。或许在宋柏铠眼中,林语冰与一条裙子无异,无论穿没穿过都可以被随手扔掉。

下体传来的粘腻感觉让林语冰倍感不适,可他没有力气起身清理,更没胆量求宋柏铠抱他去洗澡。宋柏铠没有要走的意思,翻身扯过被子,将林语冰抱进怀里。

“你……要在这里睡吗?”林语冰问。

宋柏铠哼了一声。

林语冰嗫嚅:“那我去飘窗上休息吧,你睡舒服些。”

宋柏铠揽他腰的手臂收得更紧,“双人床又不是睡不下,陪我。”

林语冰不再反驳。不到十分钟,宋柏铠安然入睡,林语冰依旧睁着眼,头脑昏昏。

这些年经历过的事情如电影胶片般展开,在他脑海里自动播放。

眼角湿润,林语冰悄悄移开宋柏铠的手臂,从大床中间移到右侧边缘。他像只得到恩赐被允准上床睡觉的小狗,怕打扰打主人,独自乖乖缩到角落里酝酿睡意。

泪水滴落,林语冰甚至没有力气去擦,任它洇湿大半枕巾。宋柏铠送的礼裙还绑在身上,他费力扯下,酸痛的手臂顺着床沿滑落,皱成一团的洁白长裙也跟着坠下。

早就不复存在的纯真再一次跌进泥土,而林语冰依旧有幸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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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林语冰醒得极早。可等他睁开眼时,身边早已没了宋柏铠的踪影。如果不是那条躺在地上的裙子做为证据,他真要怀疑昨晚的一切都是场梦。

慢吞吞地磨蹭进浴室,林语冰用花洒冲洗后穴,费力导出已经干涸的精斑。宋柏铠射的又多又浓,足足叫他忙活了快十五分钟。

林语冰下楼时正巧看见方然端庄地坐在桌前用刀叉切吐司。宋家父子出门谈生意,家里又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

林语冰胃口缺缺,对着盘中精致的虾饺和蟹黄汤包发呆,提不起丝毫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