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猫咪耳朵给你的。”
“呜呜呜。”褚君拦在褚央与厉卿之间,鼓起勇气守卫妈妈,“我会保护好向导的!这只野兽……嗯,吃饱了饭,就不会饿肚子了!”
褚央听出她在念问询的台词,笑得锤墙。厉卿感觉这辈子都没如此丢脸,放弃抵抗,认命托起褚君,放到后肩上。褚君双腿环住厉卿的脖子,破涕为笑,开心地与褚央玩小黄鸭。
“耳朵……老虎耳朵!”褚央发现厉卿头顶多出的橙色兽耳,激动地大喊,“爸爸也有老虎耳朵!”
黑暗哨兵对身体的掌控力至臻,发育与进化都朝着绝对力量的方向,很少露出破绽。这同样是褚央第一次见到厉卿的半兽形态,又惊讶又新奇。
浴室雾气蒸腾,厚脸皮如厉卿也感到难堪,轻声咳嗽掩饰尴尬:“我都好久没这样了。”
“虽然与你画风不搭,但也很可爱啊!”
褚央游到厉卿身边,与褚君一起摸他头顶的虎耳,笑容凝固。手心所触的耳廓布满陈年伤口,太过密集以至于肉眼根本看不出,像是被人用刀剪过很多次,自愈能力麻木溃烂,才长成残缺的样子。
“爸爸……”
褚央挥手将精神触丝送入女儿脑海,屏蔽了她的听觉与意识。厉卿表情没有变化,淡淡看着褚央。
“左潇对你做的 ?”褚央不敢再碰厉卿耳朵上的伤,“他……”
“他会给注射药品的实验体做上标记,多少道缺口就代表多少次注射。”
褚央回以片刻缄默。
“疼吗?”他问,“厉卿,疼不疼?”
厉卿站在齐腰深的水里,声音与泡沫飘浮:“忘了。”
褚央想起刚来北京的那段时间,也是某个夜晚,也是同样的问题。他摸到厉卿后背的刀伤,问哨兵疼不疼,当时厉卿的回答是
“现在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