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开褶皱,每一下都像蚊子咬后用指甲狠掐那块瘙痒,又疼又爽。
屁眼被操到软烂,肠道里的淫液也越来越多,里面的鸡巴被裹得湿滑水亮。祖翊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摆动着一身漂亮的肌肉线条操得洛叶直往上顶,反复撞到床头又拉回床边继续顶操,龟头不断撞击洛叶肉洞里的软肉。
祖翊把人抱起来,用洛叶无数次挂在他身上的姿势捅干,洛叶的重量全部集中到两人的交合处,每一下颠动都插到肉洞最深处,祖翊快速抽插,整根肉棍不断进出屁眼,填满、贯穿洛叶的渴望,在分不清洛叶是疼是爽的哭喊中射给小穴。
终于吃到祖翊精液的小穴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被祖翊下一轮的操干打断了,“呜……哥哥,慢一点……啊!”
阴茎和肉洞越来越契合,互相给与,互相渴求,洛叶不住地呻吟叫床,“天生一对”在他眼前飘过,不管哪个方面,他和祖翊都能如此相配。
他们从床上到浴室,从地毯到沙发,从冷色调的卧室到那间充满童趣的粉蓝色儿童房,到处留下他们做爱的证据精液、汗水、罂粟花的气味。
昼短夜长的冬天也迎来了天明的第一缕光,他们不知疲倦地一直接吻、一直做爱,要榨干彼此、死在对方身上那么不要命。
洛叶用意识夹了一下屁股,屁股被撞得发麻,一点力都没有,肉洞也合不上了,屁眼的褶皱微弱地颤抖着,他才知道祖翊为什么特意说那句别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