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应该去死。

谈择打开手机,取消免打扰,段需和的未接电话和消息纷纷跳了进来,他看着手机推门进去。

这样悠闲的开场让钟旗不太满意,他交叉手臂靠着墙,已经等得不太耐烦。

“不这样还真是请不到你,除了他之外的消息一条都不看。”

他不知道是过于紧张,还是已经没有办法很好地掌控身体机能,双手在剧烈颤抖,瞳孔也是。

谈择瞥了他一眼,低头回复消息:“直接说,赶时间。”

钟旗的脸在背光下看起来有些诡异的僵硬:“这么硬气,明明恨段文方,还给他当儿子,是为了钱,还是为了骗炮?”

谈择并没有被激怒,淡淡道:“上赶着跟条狗一样,什么都没拿到还要替段文方咬人。”

钟旗突然笑起来:“怎么会没有得到,你在山里真的被狗咬的时候,他都在我身边。”

谈择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是他第一次观察钟旗,在这之前其实并不记得这个人的长相。

段需和会怎么对他,都不需要想象,在医院那时候,他们关系还很差的时候,见过他给钟旗打电话。

轻声细语,切切叮嘱。

段需和对每个人都是这样的,他是一把裹着糖浆的匕首,如果仅仅是享受他的温柔和善,只需要品尝这份甜蜜就可以了。但是一旦贪婪,想要拥有更多,就会发现强求不来任何,只能被割下舌头。

某种层面上来说,谈择知道他跟钟旗是一样的,甚至和梁苛,乃至段需和任何一任前男友一样,只不过永恒的幸运眷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