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的,或许有的人就是很抗拒口交,他也没有信心一定能够做好。

他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动作,乖乖靠在谈择拉他的手臂上,弟弟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好,他说:“我……”

没有再说下去,段需和心里帮助他补充:我不应该这样说。

可是弟弟好像并不是这个意思,他停顿了一会儿说:“有没有哪里难受,知道我是谁吗。”

段需和想,天啊,第一次真的很重要,这种事情难道以后每次都要问十遍。

他干脆塌下腰并拢腿去蹭,这个姿势对身体核心控制的要求太高了,没有一会儿就筋疲力尽,好在弟弟很快忍无可忍按住他,每次他以为要进来了,但是都没有,太硬了,蹭得他腿内侧都磨痛了,段需和叫唤了一会儿,感觉温热的液体溅到自己的腹部上。

好,真棒,他都想捧着弟弟的脑袋亲一口奖励一下,看来身体还是很健康的。

弟弟拿来纸巾和热毛巾给他擦了擦,擦得段需和昏昏欲睡,他脑袋里的时空又混乱了,好像回到小时候,春天被微风照拂的草地上,远方传来薄荷叶的香气,弟弟还不会走路,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迷蒙之中他隐约听到门开关的声音,弟弟是房子的主人,他或许有自己的事情,段需和无法控制地陷入了更深的梦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有些冷的手放在了他的膝盖上面,段需和对时间没有什么概念,还以为擦身体的活动还没有结束,非常配合地打开了腿。

直到那双手强硬地握着他的腿根把他往床后拖拽了几厘米,坚挺的肉柱再次抵上入口,段需和才被惊醒。

谈择附身,阴影笼罩在段需和上方,他身上还弥漫着淡淡寒气,刚才不是做梦,门确实打开了,弟弟是刚从外面回来吗,难道已经睡了很久了……为什么又要做?

他有些惊慌:“我的腿有点痛呢。”

这个是实话,皮肤内侧实在是柔软,又缺少润滑,稍微磨一会儿就有些发红了。

谈择说:“没关系。”

这怎么会没关系,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直到硬物顺着刚被打开过的甬道顺利挺入,段需和才知道这个没关系,是说这场性事和大腿没什么关系。

为什么又插他?段需和实在被弟弟的反复无常弄得大脑一片浆糊,还没来得问询,快感已经把他送上另一个浪潮的高峰,他只能抓着枕头控制自己颠簸的身体,侧过头缓解身体的痉挛时,他看到床单上见散落的小片包装袋。

他第一时间想的是,实在是太超薄了,简直没有感觉。

然后他简单数了一下被倒出来的数量,觉得自己还是早点晕过去更好。

外面带回来的冷气融化在皮肤的摩擦之中,弟弟又变成了炽热的太阳,简直要把段需和吞噬入肚,短时间内快速进入第二次高潮对他来说不仅是精神上面的刺激,连带着身体好像都变成了予取予求的河流,穴口被撑得满满地,硕大的柱体快速进出,将流出的体液都变成了浓郁的白。

段需和觉得自家变成了生产了机器,他又害怕了,但是滚烫的太阳并没有放过他,而是将阴影覆盖到他的眼睛之上,剥夺了他一部分感知的能力,让他只能够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