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驯心下坚定,于是继续哀求,“祖宗让我进去吧,我发誓没有下次,要是有下次,我任你罚。”
“”
这些都不是宋怀文想听见的,他坐在秋千上抱着枕头,表情淡淡的,白净的脸庞上若有所思,有些担心以后自己会不会因为突然冒出来的某些话而阳痿。
门口的尧某人急眼咬牙,彻底豁出去了,“姓宋的,你要是让我进去,何止内射,咱今晚什么姿势都行”
等的就是这个,宋怀文站起身抱个枕头走过去,抬眼显得无辜,一脸看似不情愿的淡定模样,开门后他依着门框满脸温柔扬起嘴角,“尧哥,说话要算数。”
尧驯舔了下微微干涩的嘴唇,后脑勺有些发凉,怎么感觉又被拿捏住了。
下一秒,他的手被宋怀文被摁到胯下,浴巾处三角区的弧度微微撑起。
宋怀文脸不红心不跳,真的看不出那玩意硬得有些疼,他还十分淡淡然地来了句。
“尧哥,我不会你得教我。”
212
尧驯被宋怀文结结实实上了一节课,什么叫大尾巴狼装小白兔。
什么叫社会险恶不可以老是以貌取人。
尧驯趴在床边沿喘气,不想弄乱玫瑰花摆出的“囍”字,他刚刚差点被玩虚脱,裤衩子一早飞了,胸口两点被含肿,腹部人鱼线那有牙痕。
他边呼吸边颤抖,嘴旁边沾了点精液,第一次口交太他妈费力气。
尧驯立马想举白旗投降,错了,真错了,真惹不起。
宋怀文替他擦干净嘴,眼神缱绻至极,余光里是秋千,他起了坏心思。
“为什么把它送给我。”
尧驯大脑一片糨糊,被宋某人露出那副险恶面容刺激得色胆包天,性器反而硬得更快,他真的认栽,什么样的宋怀文他都爱得不行。
尧驯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原来买回来是想哄你高兴。”
“现在呢?”
“自打那天晚上在那家电影院里滚床单之后,我就寻思着和你在这上面做爱。”
宋怀文喜欢尧驯坦诚,他也不能老是没有长进,在人面前老是藏着捏着,这点不好,他会改。
于是宋怀文抬手去揉尧驯的性器,一边嘴上轻声问道,“想好了是哪天吗?”
“”
尧驯闷哼了几声,男人的唯一尊严被人亵玩挑弄,太他妈刺激,爽得他大腿都忍不住夹紧,额间隐隐约约出了汗,说话也断断续续。
“等我见了你妈之后,随你怎么玩”
“好。”
宋怀文也俯身下去帮尧驯口,他舌尖轻轻卷起那处,极尽温柔,感知到尧驯的心情是忐忑的,没有人会不希望得到父母辈的支持。
宋怀文抬起头凝视尧驯因情欲而兴奋的脸颊,继续让尧驯舒服。
宋怀文忽然觉得,只要尧驯能高兴,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窗户遮盖了外面的月光,尧驯在床上腿软,宋怀文则是独自把那个“囍”字挪移到地下,他重新用花瓣摆好了给尧驯看。
然后两个人一起躺在被窝里,尧驯闲着没事玩宋怀文的手。
骨节分明,指头长并且形状好看,指腹粗糙有老茧,弄起来很带劲,也很适合插进去,或者用来深喉之类的。
尧驯色心不改,他咬了口宋怀文的手,然后用自己的手小心翼翼裹住,抬起头眼神很亮。
“小时候,我妈和我说老婆孩子热炕头,因为那时候的床炕头最暖和,炕尾有些冷,这老婆孩子是最疼最爱的,绝对不能冷着。我打小不听她话,就这句记得很清楚。”
“宋怀文,从今往后你就我最疼最爱的人了,等之后找个空带你回老家,我让你睡炕头,还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