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遛狗。当他用磕磕巴巴的英语告诉老人他以后不会再住在这里之后,老人颇为惋惜地对他说了一大串话,他虽然听不懂,但还是笑着点头。
中午的时候,姜砚又去了严慎带他去过的那个广场喂了一会儿鸽子,然后在路边的邮筒里扔了一封信,然后慢慢地走回租房。
等他离开不久之后,这封信就会送到虞焕平手里,上面诉说了他所有的打算和卑鄙,虞焕平会明白的。
回租房后,姜砚从卧室床下拿出他的小皮箱。皮箱里面放着他带来的大部分衣物,他又把清洗晾干的衣服折好放进去,合上皮箱。
姜砚只留下了几件虞焕平买给他的衣服。他带来的衣服从来不挂进衣柜,每次洗完依旧会放回皮箱。
他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他只是在这里小住,一个过客,一个对着自己无望人生做最后挣扎的傻子。
最后,他穿戴整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门铃审判般地响起。
他没有等很久。
门铃响起。
姜砚闭着眼,很轻地咬了一下牙。
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