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乳尖昨夜被温元白又吮又咬,红肿着顶出来,被人没轻没重的往门上一摁,疼的抽了一口气。

温越虽然在床上有些没轻没重,但平时对他还算是轻手轻脚,何况陪他吃完早饭温越就出门了,他身后这个肯定是温元白这个狗崽子。

在心里喊着狗崽子,姜砚还是回手轻轻地推了他一下:“有点痛。”

温元白也顺着他的力度松了手。男人赤着上身,身上还带着浴室里的潮气。他抹了一下姜砚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怎么,就这么急着摆脱我?”

姜砚抓着他的手,很是缱绻地蹭了一下。他的确是这个意思,只要温越一直在他的身边,温元白忌惮父亲,自然就没有接近他的机会。他应付一个温越已经精疲力尽,自然不愿自找麻烦,如果能就此和温元白撇清关系自然是最好的。

温元白捏住了他小巧的下巴:“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在我这里装乖卖巧是没用的。”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姜砚平静地看着他,他其实不是很能理解温元白的愤怒,他们是在偷情和乱伦,温元白又有什么理由什么立场来用这种神情来指责他呢?

温元白似乎看懂了姜砚的困惑,捏着他下巴的手也松开了。姜砚又推了他一把:“你回去吧。”

温元白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咧开嘴笑了:“小妈,你这个算盘打得不好啊,老头如果死了,还得我养着你,你现在和我撇清干系,未免太无情了吧?”

姜砚皱眉,他的确从没想到这一层。

温元白凑近了,用指背慢慢的划过他的耳廓,压低声音诱哄:“你乖一点,我以后都待你好。”

他们其实都知道这个“乖”是什么意思,姜砚沉默片刻,偏头含住了温元白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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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姜砚其实也算是少爷出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被待见的少爷也是少爷。

他娘是城里富商姜家的女儿,他爹也许是个达官贵人,也许是个乡野村夫,没人知道,包括他娘。这个女人荒唐地失贞,荒唐地怀孕,荒唐地生下一个生父不明的野种,然后在一日日的嘲讽和窃窃私语中疯了。

姜砚不被待见其实也不难理解,爱屋及乌是人之常情,殃及池鱼也入情入理,一个让家族蒙羞的疯女人的孩子,给他一口饭吃就已经仁至义尽,哪里还能指望被泡在蜜罐里娇生惯养着长大。

姜砚小时候见到最多的就是因为他的身世的冷眼和针对他外貌的谩骂。他在为不属于他的罪行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