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提过几次，但姜砚更多时候还是用将军称呼。

听到人这样叫他，赵旻心里一软，声音也跟着温柔了：“什么事？”

“那个虞焕平，”姜砚说，“看着那么老成的一个人，居然比我小了大半年呢！”

赵旻抓住他的手：“跟他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太显小了。来我这儿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肉是长了点儿，个头怎么一点都没变呢？”

赵旻本是随口一问，却感觉到姜砚的手骤然一僵。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掌，锢住姜砚，问：“怎么了？”

姜砚脸色有点白，抿着嘴摇头：“没什么……将军先拿松手吧，我有点痛。”

方才的气氛荡然无存。

赵旻没有松手，反而握着姜砚的小臂把人拽到了面前，双腿一手一夹，把人牢牢地抱在怀里。

姜砚挣了一下，没挣开。

“同我说实话。”赵旻说，他有点生气，声音也沉了下来。

赵旻一沉下脸，他身上刻意收敛起来的压迫感立即如有实质般的压下来。

姜砚有点怕这样的赵旻，但他没有说话。

赵旻问：“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他感觉到姜砚僵住了。

过了一会儿，姜砚低着头，语气平静地回答：“温先生不需要孩子，也不喜欢太……太高挑的人。”

赵旻沉默，又低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姜砚这次不说话了。

赵旻放开他，打开卧室的门，让人明天一大早去叫个医生来，然后就一言不发地上床背对着姜砚躺下，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