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旻克制不住般的顶弄，微喘着气问：“你在做什么？是不是在勾引我？”

姜砚被他顶的难受，摇摇头又点点头。

“这又是什么，嗯？”

姜砚本打算继续不开口，可赵旻一次比一次用力，每次都刚好定在子宫口。姜砚几乎要被他逼疯，只好抱住他脖子断断续续地小声说：“是……子、子宫……”

赵旻亲了一下他的鼻尖，又问：“那你会怀孕吗？”

姜砚怔了一下，摇头。

赵旻得到了答案，双手抄住姜砚的膝窝，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把少年面对面地抱起来。

站立的姿势让赵旻的性器进的更深，姜砚吓得连气都不敢喘，只小声求他能不能去床上。

赵旻用鼻尖亲昵地摩挲他的头发，答应了这个请求。可当他一动起来，姜砚又带着哭腔急促地求他停下，有段时间没修的指甲在赵旻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赵旻说：“你好麻烦。”

然后站在原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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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赵旻喝了酒，动作更肆无忌惮，就这站立的姿势每一次都顶得更深。

这个姿势让姜砚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二人交合的地方，悬空的感觉让他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攀着男人，近乎本能般温顺地贴上去，穴内却痉挛着绞紧。

赵旻被他夹得抽了口气，托着他膝窝的手挪到姜砚软软的屁股上，一边揉着一边低声让他放松。

姜砚喘着气，试探着去吸吮讨好直直杵在体内的凶器，却被赵旻捏着屁股用力摁下。或许是姿势的原因，姜砚从来没有这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顶开、被挤入，娇小的子宫酸胀，一股一股地吐水，却因为紧紧咬住侵入者而被堵在了里面。

太……太过了……

姜砚几乎哭不出声，花穴痉挛着，连同分开的大腿根也在可怜地颤抖。他只觉得自己像个容器，里面满满装的都是男人的情欲。

他昏昏沉沉地哭，昏昏沉沉地喘，被汹涌的情潮轻而易举地没顶。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卧在赵旻的臂弯中。

赵旻在抽烟，烟草微苦的气息飘在他身边。姜砚忍着腰腿的酸胀，翻身把脸埋进赵旻的胸口。

赵旻放在他脖子下的手折回来揉他被汗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头发，问：“怎么了？”

姜砚抿抿嘴，小声说：“……流出来了。”

赵旻笑了一声，把烟摁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伸手把姜砚抱到自己身上，摸他泪痕半干的脸，摸他柔软的小乳和屁股，低声说：“你也太不经操了。”

赵旻说的的确是实话，姜砚没吭声，只用脸去蹭赵旻结实的胸膛。赵旻的态度其实让他有些迷惑，他不过就是个爬床的下贱货色，叱咤一方的军阀对一个玩物也会这么温柔吗？

“在想什么？”赵旻问。

“我在想将军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姜砚老老实实地回答。

赵旻抬眉，似乎很严肃地思索了一下，说：“可能是因为你很讨喜。”

姜砚半是害羞半是开心地抿嘴笑。他心里其实很清楚，讨喜是他作为一个玩物能够得到的最高的评价。

他现在不需要被喜欢，只需要足够招人怜爱。

赵旻摸着怀里人的头发，无聊地拿手指去绕：“你这样跟我走了，温越那边不好交代吧。”

姜砚摇头：“先生不会在乎的，况且如果是将军，他也不会舍不得。”

“这么看得起我？”赵旻笑着，“可我没有在家里养人的习惯。”

“按照将军的能力，随便把我安置在外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