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岁少年的私人社交气恼,看上去像个经不起风浪的年轻人,在被自己的父亲数落后,转身对情人发火。事实上,在他真正非常年轻那几年,他也没有机会做这样的事。
“祝曳时,”他忽然做好了一些决定,“我包下你了,包多久由我决定,在这期间,”祝曳时下意识摒起呼吸,眼睁睁看着魏照钺的神色从平静变成刺眼的挣扎,他皱着眉,声音沉而沙哑,“你负责陪我睡觉,每天跟我说好话,你最好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和别人搞在一起,不要对我隐瞒和背叛,你可以理解成你在我这签了卖身契,”他的嘴角有一种咸涩的苦笑,“祝曳时,你最好别叫我失望,最好,表现得足够爱我。”
祝曳时错愕地看着他,看魏照钺好像十分委屈的脸,顿时抬脚往后撤了一步。这一刻他竟然不觉得心动,反而生出恐惧魏照钺在说什么无稽之谈?魏照钺何至于向他索要这些?
魏照钺很快捉住他再次箍进怀里,男人好像刚生出冷热感官,急需要从男孩身上汲取热量,他勒着祝曳时的上身,犯癔症一样埋在他的颈窝里从锁骨啃到乳房。祝曳时无处可躲,被魏照钺一口一口在幼嫩的乳房上留下淤痕。他开始茫然,不知道自己能用什么不叫他失望,是用他不会产乳的乳房?包藏祸心的爱?还是血管里和他相似的血?
“先生,也许,也许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祝曳时痛苦地望着浴室棚顶的方形吊灯,有一颗灯球破了,和他的心脏一样,每说一个字都在漏风。
“那就做给我看看,先说句‘爱我’听听。”魏照钺抬起头,用他胜过寻常东方人,极度乌黑的眼眸凝视祝曳时,仿佛在眼睛里藏了蓝岸窗外的暴雨。
祝曳时浑身的血液都在乱撞,他不明白,魏照钺和他,到底谁更想得到爱?
“说不出来?”魏照钺掰正他的下巴,趾高气昂地发号施令,“祝曳时,说句你爱我听听。”
“先生,我、”
“叫我魏照钺。”
“不,先生,我是说,啊!”
魏照钺咬住了他的侧颈,咬得用力,在那里留下一个半深不浅的牙印,“你表现得很糟糕,看来我的话没说明白”。
魏照钺把手伸向了他的下体,翻开阴唇捉住祝曳时颤颤巍巍的阴蒂,男人半眯起眼,剩余的耐心可能不超过三秒,“祝曳时,好好想想该怎么说。”
祝曳时汗毛乍起,久违的阴蒂刺激差点击穿他的脑膜。他在混乱的情潮里天旋地转,踮起脚逃避男人的奸弄,他像是在求饶,也像是在告白,只是告白对象是自己的父亲。
“魏照钺,我、我爱你,魏照钺,我真心爱你。”
“说得不错。”快感犹如狂风骤雨,魏照钺蛮横地蹂躏他八千个末梢神经,这种性爱带有报复,致眩而疼痛。他怀疑魏照钺还在为他和温榆的会面生气,但是多亏他的愤怒,才能让“我爱你”这三个字在父子之间暂时合理。
祝曳时挂靠在魏照钺身体上起起伏伏,痛苦地分泌春水,他想扒开魏照钺的胸口看一看,看看他为什么能这样自私自负?他想要一个人对他彻头彻尾臣服,于是就降生了祝曳时。他一句不许隐瞒不许背叛,就又把祝曳时钉上了谎言的绞刑架。
祝曳时恐怕魏照钺的贪婪不比他少,但好在,他已经能从魏照钺这里得到偏执,魏照钺需要他,比他需要魏照钺更加重要。
他咬牙切齿地在魏照钺手里承受了今晚的第一次阴蒂高潮,魏照钺命令他转身,整个人前倾在浴缸上自己给自己的后穴扩张。他的手指不如魏照钺的纤长,费力的扩张之后仍然只能堪堪吞下两根手指,但魏照钺不打算等他,第一下进入就把阴茎送到最深,龟头擦穿过紧致的内壁,他们跪在浴室被热水浸泡得很温暖的防滑砖地上用进得最深的后入式性交,躯体交缠,光裸的墙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