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比,像个从小营养不良的贫民窟小孩。他的父母比魏肇森还要失职,魏照钺得出这样的结论。

由于下体的伤口需要消毒和擦药,祝曳时没穿内裤,现在他趴在魏照钺身上,光溜溜的屁股像两座馒头山一样迎着晨光,白嫩得泛粉,魏照钺鬼使神差上手捏了几下,他可不是禁欲绅士,他从上过这个小男孩一次之后每天都想上他。

男人揉那两坨软肉的手越来越放肆,时不时往股缝中间戳弄,祝曳时睡得很香,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后庭正在被人侵犯,他在睡梦中被激得发情,开始半梦半醒地用正在晨勃的阴茎来回顶戳魏照钺的小腹,从侧面看来,仿佛魏照钺正在挨操。

魏照钺好气又好笑,小男孩趴在他身上来回顶胯好像一只发情的小狗。

“造反了。”魏照钺往一半馒头上轻轻扇了一下,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抽了一只润滑,挤出一点搓在指尖上,祝曳时的菊穴相当紧,无意识状态下光是一根手指都不太容易进去,但魏照钺不是喜欢轻易算了的人,他缓慢地戳进去,弯起指节抚摸祝曳时柔软紧致的内壁,男孩的身体睡得很热,热气蒸腾,燥热的气息让魏照钺同样在晨勃的阴茎硬得发涨,他干脆脱掉内裤,把昂扬的性器塞进祝曳时的腿心。一根手指剁少了,魏照钺骂骂咧咧,若不是因为那个狗杂碎,他的阴茎现在应该肆无忌惮插在祝曳时的逼里。

手指越插越深,在可以摸到祝曳时身体里一块类似于板栗样大小的结节时魏照钺猛然加速,祝曳时被他插得惊醒,一瞬间以为回到了被强奸的上午。

“啊、啊救!...救、救命!”

“闭嘴,”魏照钺吻住他的嘴,牙抵着牙向他警告:“再鬼叫现在就插你的逼。”说着,阴茎用力磨了磨祝曳时的阴唇。

祝曳时惊恐万状,他的阴道口到现在都又痛又涨,而自己的父亲和居然会所里的老混蛋别无二致,一醒来就是想插他的逼。祝曳时第一次对魏照钺生气,气得想立刻下床走人,但他没想到这是魏照钺十分恶劣的性爱情趣,故意使他生气,再看他气急败坏地遭受情欲折磨,男人狡诈不仁,越是看祝曳时眼眶蓄泪越是在他的后穴里疯狂搅弄,祝曳时被他插得起起伏伏,下身来回和魏照钺硬邦邦的阴茎擦在一起,魏照钺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握住祝曳时的小茎上下撸动,祝曳时被他握得想射,碍于气愤又不敢表现得太过,终于,在一阵隐忍的喘息声过后,祝曳时断断续续射在魏照钺的小腹胀,浇得魏照钺的阴毛一片泥泞。

“还气不气?”魏照钺大言不惭地笑起来,和他平时的外在形象甚是违和。他用刚给人撸管的手捏祝曳时的脸,祝曳时无比嫌弃,四下摆头摆脱男人的蹂躏,“放开我,老男人,不讲卫生!”

“分寸呢?”魏照钺弯着眼角,笑意宽容,他早知祝曳时并非善类,可能就是因为他们眼眸相似,他一早就看得出来这个少年对他的迎合都是表演,“不跟我用尊称了?”

祝曳时也不知不觉跟着他笑,“老色鬼,就应该让你的那些员工都看看,他们老板平时的架势都是装的。”

这样对金主说话相当冒犯,但魏照钺意外地发现自己很喜欢,他用龟头抵着祝曳时的屁股,心情大好,“我的员工应该没有胆量看我操别人的屁眼。”

“老不要脸!”

他们接了一个漫长的吻,吻得祝曳时薄薄的胸骨变得灼红。魏照钺让祝曳时坐起来,后穴对着他的阴茎坐下去,憋了一早上,坚硬的阳具恨不得在小男孩肚子里戳出一个洞,祝曳时自己撅起屁股上下套弄,淫荡得仿佛一只全自动性爱玩偶。

从魏照钺的角度,他能看祝曳时的阴茎又抬起了头,而在那根稍显稚嫩的阳具之下,是少年怪异的女性生殖器官,关于双性人,不甚常见但魏照钺有所耳闻,他的一位合作商还跟他分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