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丝毫不诱人,祝曳时的嘴唇干透了,魏照钺啃咬着,疑似还嚼到一小块死皮,但在祝曳时贴上来的一瞬间他就回应了他。他不会告诉任何人,在祝曳时失魂落魄无端埋怨他的这些天,他似乎非常想念他,想念到难以抑制地回顾他和这个男孩相遇之初的缱倦以至于导致失眠复发。

他吻得蛮不讲理,情欲弥漫,以为自己再一次毫无风险地将祝曳时失而复得。

他用一只手把控祝曳时已经快要皮贴骨的腰,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扯掉祝曳时身上那件摇摇欲坠的睡衣之后他们很快肉贴肉粘在一起。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距离产生美,肉贴肉的接吻才是他唯独需要的失眠良药。魏照钺让祝曳时小小的乳房和自己的胸肌挤在一起,祝曳时瘦得窄了一圈,单凭两只手似乎抱不紧,唯有把他揉进身体里才好。

“都要瘦成骷髅了,你以为我喜欢抱着骨架睡觉?”魏照钺想他想得几乎发狂了,连说话也要和他鼻尖对着鼻尖,“你是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但你这个样子,难道我就不心疼?”

祝曳时突然卡顿了一下,黑漆漆的眼睛里泛起错愕,但也只有一瞬间,旋即烟消云散。

“宝贝儿,再也没有下次了,从今天起,我不惹你,你也不要惹我,之前那些事一笔勾销,你听话,别再动不动要死要活的,珍惜自己,也顾及着点我,我三十几岁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你乖一点对谁都好,知不知道?”魏照钺好像真的心疼了,一下一下捋着祝曳时的头发,让他额头露出来,在上面留下密密匝匝的吻。

祝曳时虚浮地挂在他身上,一点感受不到魏照钺的真心,只觉得自己的鼓膜要裂了。

魏照钺在极力为粉饰太平出力,连“宝贝儿”这种羞耻的词都拿出来用。他听得头疼,索性立刻委下身去解魏照钺的皮带。

金属扣重重摔在地上,把柚木地板砸出一个豁口。祝曳时撅起屁股,跪在床边给魏照钺口交。

魏照钺一个星期没开荤,这对他来说可能是比节食还严酷的戒刑。当麝香味浓郁的冠头久违地塞进祝曳时嘴里,魏照钺不禁发出一声喟叹。去他妈的生意去他妈的利益吧,他今晚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干祝曳时。

祝曳时卖力地吸吮起来,阴茎在他嘴里不加节制地壮大,撑得他两腮发涨,他咽了一口含有前列腺液的口水,痛苦地发现其实父亲的阴茎也和嫖客们的一样,都是令人作呕的东西。

他以为魏照钺想先射一发在他嘴里,但显然魏照钺比他预想的还要急切,他没等祝曳时给他口出来,很快推倒祝曳时脱掉了他的裤子。

祝曳时仰面岔着腿,很多天没有性交,两处小穴又恢复了处子的极致。女穴稍稍分泌出一汪汁水,被魏照钺挖起来涂抹到他的大小阴唇上。祝曳时却在这时悄悄抓住被子一角,盖在了脸上,他又在哭,哭得无声无息。

魏照钺全然不知,从男孩身下探出手臂给赤身裸体的祝曳时翻了个身,掀掉被角的一瞬间魏照钺看到了他血红的眼眶,却误认为那是情动的潮红。

他们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做爱,祝曳时塌腰跪在床上,一丝不挂,而魏照钺站在床边,上半身敞胸穿着衬衫,下半身西裤都没脱,在祝曳时眼里,魏照钺是时间宝贵被上门妓女服侍疏解生理需求的精英,插入阴茎前和婊子说几句好话不过是礼貌调情,而他眼里的自己,已经被倒映在墙上的影子暴露无余他四脚着地,是一只没有人权的狗。

一场明知大错还孤注一掷的背德好像终于在蝉鸣爆炸的七月给少年带来了惩罚,不光让他一无所得,还卷走了一条无辜的生命。

阴茎冲破窄紧的逼口,魏照钺顶撞得狠,没插几下就开始用龟头试探祝曳时的宫口,祝曳时乖顺异常地配合他,主动向后把臀尖抵上魏照钺的小腹,很顺畅地让魏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