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急刹响彻云霄,脖子被一股无法反抗的力量骤然攥紧,魏照钺掐住他,将他的头粗暴地扭了一个方向,大拇指指腹压在一颗吻痕上,力道疯狂好像要当场把它挖掉。
一辆车急刹引来千万声鸣笛,祝曳时的脸贴着魏照钺大腿,由于充血变得涨红,他好像明白又不明白,魏照钺已经背着他有了“良配”,为何还对他的“不忠”震怒。
“先生,应该不止这一个,您要不要现在就扒光我检查一下?”他在故意激怒魏照钺,用魏照钺的话说这叫找死。
他们身后焦躁的喇叭声盖过了远天的惊雷,魏照钺看向导航,脑内激烈规划起路线。祝曳时不知该哭该笑,雄狮被抢夺猎物之后的表情简直精彩万分,加上脖子上绝妙的窒息感,让他以为魏照钺爱他。
“我没有对您撒谎,半岛餐厅的菜实在太贵,我肉偿之后他们才肯放我走。”祝曳时喘息着,耳边回荡起此起彼伏的车笛和他激烈的心跳,“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本来就是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在认识您之前,我的屁眼被许多人插过,也许这里面还有您的合作伙伴。哦对了,您现在的合作伙伴是陈家,大名鼎鼎的陈家,不知道陈小姐知不知道她和爱人之间有我这么一个不入流的第三者,有我这么一个、唔!”
他的声带被骤然勒紧,再不能发出一个音节。下一秒,魏照钺打出一个急转,汽车在十字路口下坡冲上支路,一路朝西,再次狂奔进混乱不堪的老旧城区,直到闯进那家废弃的造船工厂。
魏照钺打开车门,祝曳时像只鸡一样被他拎起塞进后排。车门重重摔上,暴雨在窗外无声落下,惊天动地的巨响之后车厢里的寂静显得有些毛骨悚然。
“谁弄的?!我只问一遍?谁弄的!?”魏照钺骑在他身上,一把撕开他的上衣,温榆真对得起他,从喉结到胸口,祝曳时胸前开着一大片艳红的玫瑰。
“你真的要问么!?”祝曳时蜷缩到车厢一角,后知后觉地害怕但仍然不打算示弱,“太多人了,有做远洋打捞的,有开快艇的,也有在造船厂当领导的,还有一个你认识,蓝岸的赵经理,我的后门还算是他给我开得苞。”
“很好,祝曳时,你真不错。”魏照钺和他挤在并不算宽敞的汽车后排,沉重的喘息让祝曳时甚至相信魏照钺下一秒就能把他撕碎吃了。男人停下来,低头咽了一口唾沫,再抬头,太阳穴的位置青筋暴起,“你见到了陈江由,听说我昨晚和她在一起之后试图用激怒我的方式报复我?”
“我拿什么报复你?!”祝曳时嗓子哑了,每句话都声嘶力竭,“我只不过想自己安静地待一会儿!”
“我不允许!”魏照钺俯下身,右手再次掐住祝曳时的脖子,“你是我包养的人,你的一举一动都要服从我的安排!”
祝曳时再次无法言语,魏照钺突然用膝盖破他的双腿,另一只手从他裤腰伸进去,找到还干涩的阴道口用一根手指径直捅了进去。
“啊!”祝曳时惨叫,魏照钺充耳不闻。
“这么紧?看来不敢背着我找人操你这个逼。”
祝曳时疼得眼泪喷涌,尖叫被魏照钺堵回嘴里。男人粗暴地将他面朝下压进坐垫,解开皮带,性器重重捶上他的阴阜,未待祝曳时的女穴变得湿润,猛然向内顶进了半截龟头。
“啊啊啊!”祝曳时痛苦地绞紧了下身,这是强奸,这是完完全全的强奸,“魏照钺、我、我操你妈、我操你!”
“骂!把你的心思都骂出来,让我听听你的骂人和叫床哪一个更好听。”
情欲未开的交合是极其痛苦的,祝曳时趴在座椅上,被魏照钺往下腹强行塞了一只颈枕,好让他的臀部翘起以便于迎合男人的撞击。他的阴唇被魏照钺掰向两边,疼痛让他无法情动,甬道内迟迟不肯分泌春液。这场施暴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