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也。”祝曳时闷闷地笑起来,吨吨灌了两口,“活过来了。昨天老陈补了几道力学典型题,笔记在我书包里,你自己掏出来抄。”
“不急。”温榆站着,他们的座位靠窗,高中班级人多,空气不干净,尤其是夏天,不下雨的时候窗户一整天都开着,间或来风把淡蓝色窗帘送得老高。祝曳时捧着保温杯喝热咖啡,被鼓起的窗帘和温榆围在一个暂时与世隔绝的小空间,他有点反应迟钝,直到温榆靠近他将他抱住他才发现男孩是想和他接吻。
“温、温榆,别、”他用一只手挡在温榆面前,想提醒他这是在教室里,但温榆视若无睹,掰开祝曳时的手就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一反常态的粗暴,抓住祝曳时往自己的腿上带,空掉的保温摔在地上,发出“当”的一声巨响。祝曳时有些慌,这样的温榆他不熟悉,他太蛮横了,就像过去那些温柔斯文都是装的。
“犯什么浑?”祝曳时仰起头,试图躲开温榆疯狂的啃咬,他歪头看向挂钟,10:25,上操结束的师生就要回来了,“放开我!你疯了吗!?”
温榆今天耍混的本事绝不逊于魏照钺,男孩充耳不闻,挤开祝曳时的腿把他箍在怀里,吻完他的嘴又朝脖子上咬。感冒的祝曳时身体发热,烧得他就快要真疯了。他把手掌贴着祝曳时后背从裤腰伸进去,顺着他的臀缝想要去摸摸祝曳时曾经引诱他品尝的女穴。
祝曳时当场就僵住了。
“啪!”
祝曳时举着右手,用了十足十力的给了温榆一巴掌。这一刻他气愤得想骂人,想要对编写他命运之书的不知名神灵大声控诉,为什么,为什么他为数不多正常的关系也要变质。
“温榆,别让我讨厌你,放开我。”祝曳时退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感冒让他身体虚弱,折腾一通气喘吁吁,“我不记得今天的事,我希望你马上恢复正常。”
“我就是太正常了。”温榆侧过身去,捂住眼睛苦笑,“祝曳时,正常人怎么能得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