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液随即浇满穴道,祝曳时脱力地倒回枕头上,借着皎白的月光发现魏照钺的眼角竟然竟然有泪。
“宝贝,”魏照钺紧紧揽着他,“我希望我能更爱你。”,泪水顷刻间撒了他一颈窝,远比精液滚烫。
祝曳时的心完完整整被攥住了,比许多年前的那次落水还要酸胀,他用并不宽阔的身体尽可能给魏照钺拥抱,极度悲伤地说:“我不要去旅行,还没出发我就已经开始想你了。爸爸,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你把我栓在脚边,只给我面包和牛奶,一有时间就跟我做爱,让我每天叫你一万次爸爸。爸爸,再也别让我离开你,我们都不要孤苦伶仃地死去。”
魏照钺听得心碎,只能让祝曳时紧紧地缠在自己身上。他们交缠在一起翻身,面对面让对方相似的眼眸映在彼此眼里。魏照钺从他的发顶吻起,吻依次落在发顶、眉间、鼻梁,一路向下,吻遍他的男女性器官和脚趾,祝曳时无法平息心绪,缠着魏照钺扩张了他的后穴,急不可耐地进行了第二次性交。
为期十四天的旅行祝曳时只坚持了三天,第四天魏照钺在会议中收到祝曳时的短信,备注为“宝贝”的来信人命令他今晚务必须回家吃饭。魏照钺一下子变得好像热恋期的少男,情难自抑地碰翻了满杯的普洱。
他提前一小时避开晚高峰早退回家,在门锁上扣指纹的时候几次都没有对准。他想维持一点成熟男人的风度,可当他打开门看到餐桌旁走来走去给蛋糕点蜡烛的祝曳时,他当场就缴械了。
门“嘎哒”一声合上,祝曳时应声回头,丢下火柴跑向玄关与魏照钺拥抱。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自己买的机票么?”魏照钺头埋在祝曳时单薄的肩膀上,强装平静地明知故问。
“因为西餐太难吃,料理包只够吃三天。”祝曳时垫起脚,皮肤饥渴症一样啃咬魏照钺的脖颈,“多一天都待不下去。”
“那就不待了,回家好。”魏照钺像个独生子久游终归的空巢老人,反反复复嗫嚅:“回家好,回家好。”
他们拥抱在一起吻了许久才分开,祝曳时后知后觉,惊呼蜡烛恐怕已经燃尽了。他赶快拽着魏照钺来到桌前,趁三分之一截蜡烛熄灭前让魏照钺亲自把它们吹灭。
魏照钺小心翼翼,吹完蜡烛才想起今天是他三十九岁的生日。
蛋糕是祝曳时钟爱的草莓味,圆形的,带着一圈花边。魏照钺把祝曳时抱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给自己唯一的儿子切了第一块蛋糕。
“你先吃。”祝曳时把奶油最多的一块挖给他,无比喜悦地看着他吃下去,“多吃一点,把从前没吃到的都补上。”
魏照钺下意识舔了舔他的那颗蛀牙,今年年初祝曳时陪他到牙科医院做了修补,它再也不会疼了。
晚上他们在落地窗前用后入的姿势做爱时魏照钺说出了祝曳时不在的这几天里他的愁绪,男人英俊异常,但眼神里却有犹豫,他贴着祝曳时的背脊,声音极轻地说:“爸爸已经三十九岁了,虽然比其他父母年轻一点,但还是会比你早老去很多年,爸爸会尽可能陪你长久,但爸爸同时也希望你、”
“停。”祝曳时将他打断,语气洒脱得像早已知晓一切:“刚才的蛋糕我只插了八支蜡烛,三十九岁的魏照钺过完生日是三十八岁,三十八岁的魏照钺过完生日是三十七岁,你每年都要变小一岁,直到我一岁一岁长大,你和我同岁,我们再一起变老。”
这套神奇的记岁方式恐怕只有祝曳时创造得出来。但祝曳时的要求就是命令,魏照钺对着落地窗点头,让祝曳时看他信服的脸。
祝曳时生在七月,魏照钺生在九月,一个在夏天,一个在秋天,明明是父亲,却落在儿子后面。魏照钺在背后抱祝曳时,虔诚地在他脊椎上落下一串轻吻。是他要感谢祝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