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着,你在谁都不自在。”

他安详地坐在魏照钺背上刷牙,嘴里嗡嗡一首老歌的旋律。魏照钺一点一点把他零零碎碎的衣物整理完,平整地放进内衣袋。祝曳时起身去卫生间漱口,经过魏照钺面前时特意假装看不见男人低落的表情。

魏照钺整理完他的行李箱,又去厨房翻出几个料理包放在卧室的写字台上,祝曳时靠在床头,眼睁睁看着魏照钺老太太打包袱一样用餐布把那些中餐速食包卷成一捆,试图塞进他的背包里。

祝曳时翻起白眼,嫌弃道:“农民工坐绿皮车都没有你备的干粮多,我不带,别塞了。”

“万一西餐吃不习惯,”魏照钺语气诚恳,“这些并不多,最多只能吃三天。”他把先前放在祝曳时背包里的小毯子取出来,塞好食物再重新找位置,祝曳时看不下去,背包的拉链明显就要撑爆了。

“魏照钺,”祝曳时冷下脸,看了一眼墙上已经转过十一点的挂钟,“我不带,关灯,我要睡觉了。”

魏照钺只好停下来,给祝曳时关掉顶灯再借助一盏夜灯慢慢整理。祝曳时平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干瞪眼睛,忽然坐起身朝魏照钺那边扔了一只抱枕。

“我已经在爱丁堡吃了四年西餐了你不用现在突然关心我的中国胃。”

爱丁堡的四年是他们的死穴,祝曳时下完最后通牒,窸窸窣窣的整理声立刻就停了。魏照钺在祝曳时嗔怒的目光里转过身,昏暗的灯光居然把他的脸照得很可怜。

“小曳,从前对你的伤害我无法弥补,但如果来得及,我希望以后能为你做到最好。”

祝曳时最无法忍受和他推心置腹的魏照钺,他越是疑似忏悔越是印证他过去对他的残忍。

“现在是半夜我不想跟你演八点档苦情戏。”祝曳时翻身下床,拽住魏照钺的裤腰把他带到床上,“上床,我被你搅得不困了你上来让我消遣消遣。”

他把魏照钺仰面按在床里,先解他的上衣再扒他的裤子,魏照钺攥住他一只手腕,提醒他:“明天不能起晚,别做了。”

“你是不是真不行了?你还没到四十呢?”祝曳时很快把两个人扒得精光,趴在魏照钺身上和他肉贴肉接吻,魏照钺扣着他的后脑,在后来的日子,他的吻总像失而复得。

魏照钺的阴茎直挺挺地硬起来,抵着祝曳时的下体。祝曳时低笑,说魏照钺装慈父装善人都可以,就是别装柳下惠。

魏照钺也不反驳,抱住他一起翻身。祝曳时被他压在身下,魏照钺弓起腰,按住祝曳时两侧大腿低头吻上他的女穴。

祝曳时呼吸猛然滞住,暗骂了一声老畜牲。

这不是魏照钺第一次给他舔阴,但这件事发生在过去一直高高在上的魏照钺身上,对祝曳时来说就是致命打击,舌面与阴蒂每次接触都能要他的命。

他张大口用力吸气,十根手指插入魏照钺的发根随着他的技巧起起伏伏,魏照钺的性爱永远能让他丢盔弃甲,尤其是男人还在不断加快舔舐的速度。

卧室宽敞的四壁之间很快被水声填满,祝曳时绷紧脚背,在激烈的快感里忍不住求饶:“太快了、不要、爸、爸爸、不、啊!”

“终于愿意叫我爸爸了?“魏照钺用含混的声音回应他,语气里带有一丝狡猾,“看来还是下面的嘴更乖。”

“懒得、懒得跟你计较,啊!”祝曳时当然没有真生他的气,他们之间遭遇了太多太多波折才换来寻常爱侣的抵足而眠,他怎么舍得把余生浪费在磕磕绊绊上。

魏照钺用上下牙轻轻磕住了他的小肉珠,几番碾磨之后开始用舌头模拟性器穿刺他的阴道。男人在阴道口来回徘徊,舌尖穿入再突然向上勾起,祝曳时的阴道内壁被男人训练成一张沾满春药的网,一旦触发,就能把他的理智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