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触到了他的下身。
谢随沉沉地“嗯”了声,掌住了她的膝盖,往边上移开。
而这样的姿势,恰似男人和女人最“契合”的那个姿势。
寂白立刻乖乖不动了,任由他这样胡乱地亲吻着。
谢随托着她的后脑勺,逼迫她仰着头,最大程度地接受他的到来,似乎要将她生吞了一般。
前排的丛喻舟拧着眉头,又不太敢往后视镜里瞥,轻咳道:“那什么,照顾一下单身狗的情绪行吗。”
谢随这才想起来,车里还有第三个人,于是他松开了寂白。
寂白将他领子都攥出了褶皱,嘴唇湿润红肿,身体软绵绵瘫在他的怀里,像是被他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我讨...讨厌你。”她声音带着娇滴滴的味道,整个人都被他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