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
寂白看到谢随颈上悬挂的红绳,她顺着红绳,将那枚垂泪的白玉观音牵出来。
莹润的暖玉身带着他身体的温度,寂白轻轻地抚摸着白玉观音,柔声说:“谢随,你一定要平平安安。”
“你为什么总是要对我念着四个字。”谢随眉宇蹙了起来:“倒像是老子真的会出事似的。”
寂白呸呸呸地用力拍了他肩膀一下:“不准乱讲话,我只是让你万事小心。”
谢随把观音放回自己的衣领里面,不耐地说:“又不是傻逼,谁还能看到危险真往上面撞啊。”
“有些人就是傻啊。”
“说谁呢!”
“谁是说谁!”
谢随薅乱了寂白的长发,寂白笑着和他打闹了起来,不过她哪能是谢随的对手,三两招就让谢随制服了,抱着仍在了松软的单人床上,不过他的重心也不太稳,跟着她一起倒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