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死吗!”
寂白背上冒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以为是谢随不知何处惹来的风流债,忍着笑听墙角。
女人似乎很崩溃,声音也压得很低:“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啊!”
谢随表情很平淡,嗓音毫无波澜:“我身上流着你的血,你可以嫌它脏,可以不承认,可是你没有办法置换它。”
寂白恍然间明白那女人是谁了。
“谢随,你怪不了我,要怪就怪你爸没本事,这么多年我也已经受够了,我配得上更好的生活,为什么要受苦?”
虽然她背对着寂白,但寂白仍然能从谢随那英俊的眉眼五官,推测他的母亲应当是何等的漂亮。
人的烦恼永远来自于不安现状,她配得上过更好的生活,为什么要跟着他受苦。
“我不怪你。”谢随平静地说完,从包里摸出烟,手微微有些颤抖:“你可以滚了。”
程潇冷冷地望着他:“谢随,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谢随笑了,叩上打火机的盖子,他反问:“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
程潇走过去,戴着璀璨钻戒的左手拎了拎他的衣领,沉声道:“就算穿上这身看着还不错的西服,但你永远配不上这种地方,配不上这里的姑娘,你知道花园里的人怎么议论、笑话你吗!”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你不在乎可我在乎,你让我觉得羞耻,你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我,我的过去多么不堪。”
程潇几乎声嘶力竭道:“求你了,别在出现了,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多少都行,只要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