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放纵地淫叫起来,盼着和哥哥水乳交融,池玉勋抱着池霖坐起身,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两人身上湿成这样,池玉勋的喉咙里却哑得冒出铁锈味道的血沫子,池玉勋将池霖搂在左手臂弯里,给鸡巴留足发挥的空间,攥着肉茎使尽他能想到的各种手活去撸,池玉勋亲着池霖的额头,企图平息池霖的戾气,哄着他:“我给你弄硬,别哭了。”

池霖眼眶像淤血一样,死死盯着池玉勋的阳具,他身体已经被淫欲吞没了,让全身的肌肤都泛起红潮,池玉勋根本不敢多看池霖的状态,池霖原本就像雪堆出来的,池玉勋恐惧这种热潮会把他弟弟烧化,消散成水汽,给他一滴不剩。

池霖的阴户肿胀不堪,汩汩冒着渴望性交的体液,上端涨成紫红色的阴茎也在不停吐出精水,池霖带着这样一副淫荡到极致的躯体,行为却完全冷静理智,他要是不想顺从身体的欲望,淫欲也影响不到他。

池霖俯下身去,对着哥哥手里的阳具舔舐起来,池玉勋这回一声不吭,由着池霖舔他,池霖慢慢接过池玉勋的工作,池玉勋已经松开手,把鸡巴全交给池霖,论起这种事,池霖更擅长。

他现在比池霖还需要操池霖的逼。

池霖像舔食的猫儿一样专心舔着池玉勋的阴茎,含着龟头吸吮,用双手撸动茎身,池玉勋等不得了,池霖已经出现晕厥的迹象。

他当机立断地卡住池霖腋下,拖起来,让池霖跨坐在他下腹上,他扶住鸡巴顶住穴口,瞬间被剂量恐怖的淫水浸湿了下体。

池玉勋捏着池霖的臀肉尝试挤进去,池霖也本能地迎合他,池玉勋连眉头都没皱,就着池霖的淫水撸茎身,这回龟头顶在湿滑滚烫的批上,池玉勋不停对着池霖耳语着:“霖霖?别闭眼,看着我,我给你当男人,别闭眼!”

池霖一旦出现晕厥的迹象,池玉勋就晃醒他,更急迫地顶他的处逼,可恨不是那个被男人开发熟透的成年池霖,处逼卡得死死的。

池霖双颊绯红,晕晕乎乎,精神不知道跌宕去哪个世界了,池玉勋绝不能这么放走他,他攥住肉茎打了几把,那肉茎顷刻硬成狰狞邪恶的样子,池玉勋第一次为这事松了口气,池霖也低头瞧他的阳具,嘴里克制不住地发出欢喜的呜呜声。

池霖摇起腰用处逼蹭这颗膨胀的龟头,这是池玉勋给他做男人的样子,对池霖来说太罕见。

池玉勋抵在穴口没有再动,将池霖大腿打开,让批也松开,调整到一个适合操进去的角度,因为已经决定好背负这种乱伦的罪行过一辈子,池玉勋没有丝毫优柔寡断,沉声命令池霖:“坐进去。”

池玉勋双手扶在池霖腰上,方便池霖借力,池霖也抓着哥哥的手臂,一点一点沉下腰,龟头破开处子膜的撕裂感清晰得像用刀尖划破肌肤,池玉勋双眼定定看着池霖的表情,要是痛到皱眉了,他就捏住他的腰,不再让他下坐,等池霖的阴道完全熟悉他的尺寸和形状,结合在后期顺利得可怕。

池霖结结实实地坐到了池玉勋的胯骨上。

他把哥哥的阳具全吃进来了。

池玉勋的龟头将他的宫口顶出肉坑来,这里是所有情人神往的地方,池玉勋轻声问他:

“还疼吗?”

池霖哪里顾得上这种问题,他把处逼给了池玉勋,池玉勋现在是他的东西了。

池霖伏倒下来,下体结合着,趴在哥哥胸膛上,他们不会比现在更亲昵。

池霖摸着被池玉勋撑得凄惨的结合处,那里已经有淡粉的血不断渗出。

池霖实在顾不上跟池玉勋再说些有的没的,呜咽着坐起身,池玉勋还是像教他骑自行车那样双手不离地扶着他,不过这回,是扶着他骑自己的鸡巴,池玉勋感觉窒息,可还是紧紧扶着池霖的腰肢。

池霖撑着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