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的心情便如柳暗花明,池霖意思这么直白,提醒赵奕别站错了队,他永远是他的仆人。

连私生活都要管,赵奕不清楚池霖对他抱着什么打算,他也不想自作多情。

池霖不打算多留,他和赵奕私会一向隐秘,有些脏手的事只有赵奕能办,赵奕人脉杂乱、路子野。

而且绝对服从他。

池霖最喜欢赵奕性格低调,愿意乖乖隐藏在他背后,池霖指哪他打哪,对池霖搅和出的修罗场冷眼旁观着,他从没起过半点雄竞的心思。

“等我联系你。”

池霖起身缓步离开,赵奕看着池霖的背影,已经比他刚认识他那会儿长大了太多,虽然仍然穿着男款制服,但体型肉眼可见的清丽。

问他要这种药,给谁用呢?

赵奕回想起帮着池霖瞎胡闹的日子,那个时候他还年少轻狂当混混呢,自从帮池霖抢回手表,便很自然地被池霖收入门下,池霖有了他这么一条闷声咬人的好犬,就爱找赵奕帮他干坏事,最爱叫赵奕纠集一帮五颜六色的街溜子,恐吓对叶今寒示好的男男女女,这些青春期小孩只要被他们吓唬一次,立马就像惊弓之鸟般离叶今寒远远的了。

但凡认识叶今寒的人,都把叶今寒当作不详之物,看见他就要四散奔逃。

池霖有群替他做恶的坏蛋,自己从没露过面,叶今寒一点都不知道池霖干的小动作,只深信是自己招人嫌弃,对池霖这恶魔愈发饮鸠止渴。

赵奕一直不明白池霖怎么能恶劣成这样,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心甘情愿被他当枪使。

他也如此地溺爱池霖。

被溺爱到如今的池霖,再也不是那个只会耍小孩脾气的豆芽菜了,他一脚跨过了界,没有半点回头的意思,恶劣到连赵奕都心悸。

这回要谁无底线纵容他干出这种坏事?

赵奕没忍住多嘴:“池霖,别乱来。”

池霖脚底顿了顿,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手心攥着药瓶晃荡,让药丸像打击乐般撞得沙沙响。

“我这样的人,讨厌的人讨厌得要死,喜欢的嘛一天看不见我就想死,所以我对第二种人随便干点什么也不要紧吧?”

“你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赵奕对池霖的明知故问翻了个白眼,他不像池霖那个小男朋友,原本是个闷葫芦,现在一天比一天会甜言蜜语,肉麻的情话他可讲不出口,只淡淡道:

“我是中间那种。”

池霖转过身,对着赵奕扯出那副惯常爱显摆的洋洋得意的微笑:“没有中间选项,要么又讨厌又害怕我,要么喜欢我到发疯,第三种就去死吧。”

池霖放下狂言,悠哉悠哉地离开饭馆,也不知道今天要祸害谁去,赵奕反复琢磨着池霖的话,竟反思起自己来,作为池霖的共犯,第一种人多少是被他害的,第三种人要是出现了,恐怕也是他来替池霖收拾。

所以就算他不愿意对池霖承认,他也是无可救药的第二种人。

赵奕觉得按照叶今寒的魔怔程度,如果发现了池霖这么多年来干的坏事,可能对叶今寒而言是种不得了的奖励吧?

池霖滚在这张把叶今寒养到15岁的硬板床上,抱着如今被他养到将近18岁的叶今寒,叶今寒从福利院鳏寡孤独的丧气风水里脱身,得到池霖富裕的滋养,身体已经完美跨过男孩的门槛,风驰电掣地朝男人迈进,以前那羸弱的衰样一去不复返了,池霖用双臂都抱不住他,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任他的手指和薄唇享用。

两人衣衫褪尽,只剩条湿答答的内裤可怜地挂在池霖纤细的脚腕上,叶今寒用胯中这条沉甸甸的男高鸡巴在池霖肉体上四处磨蹭,给池霖蹭出遍身石楠花的气味。

不巧,窗外便宜好生养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