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炽是任他蹂躏、除了被他抛弃一辈子也无法摆脱他的绿帽冤大头。

李炽无视池霖的作精行为,对着自慰的骚货还能正经地聊他的闲话。

池霖两眼冒火,李炽惦记着处逼呢,为晚上蓄着力,他当然可以从容不迫。

李炽主动为池霖拆开礼盒,池霖把粉逼揉得咕啾咕啾响,李炽充耳不闻,保持他良好的、让池霖愤愤不已的教养。

“你想不想要更好的游艇。”

李炽突然一个转折,劈头盖脸问了一句,他猜到池玉勋把他俩的小摩擦告诉池霖了,池霖知道他手里还有艘更好的。

池霖的回答也不出他所料:“不想!!”

李炽不再提这茬,反正不想他也送,他将礼盒上知更鸟蛋的鲜艳蓝色绸缎拆开,并不急着打开盒盖,而是伸手来解池霖的衬衣纽扣。

有逼不摸脱上衣?

池霖把对池玉勋的怨气一并发在李炽身上,捏住衣襟不给他碰:“把鸡巴露出来!!不露就滚!!”

李炽挑了挑眉,真就池霖敢跟他这么说话。

因为池霖就是狡猾地知道,他怎么作李炽都生不了气,甚至李炽连下这张床的能动性都没有,他活该当他的冤大头。

李炽呆在池霖私密空间里,什么身份都作废,只是个想讨池霖喜欢的男人,李炽闭上嘴,在池霖无理取闹的脸上观察着,手指最终还是顺了池霖,移向自己的裤链,叱一声,裤链拉下,不用李炽再做什么,池霖全部精神都送给他的阳具了,变出一张爱他不行的脸,呜呜地坐起身,把他的阴茎掏出来,乐此不疲地用两只手帮他套弄着,视线直勾勾下垂,不肯错过他勃起的全程。

李炽被撸得呼吸凌乱,他尽最大可能无视阴茎上的快感,心理感知到池霖多半是在拿他的鸡巴当池玉勋的代餐,这比池霖给他戴绿帽子还令他难过,但李炽只能忍着。

池霖俯下身撅起屁股,张开嘴深喉起热乎乎新鲜勃起的鸡巴,李炽给他做了这么久男人,到现在仍然消受不了插进池霖逼穴里的第一下,以及池霖功夫到家的口活,稍有不慎就会精关失守,丢尽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