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必定下了好一番功夫,力道极其狠辣,池霖越做越上头,身上的欲火咆哮着,阳具滚烫,插在穴里只让他觉得要不够。
骆瑜实在是个表里如一的男人,操逼也像打架,龟头捣在宫腔里粗暴地四处撞击,池霖本该泄身了,可是身体已经高潮过无数遍,这时却到了临界点,无论怎样操干都无法让他满意。
骆瑜臂膀和背部被池霖抠挖出累累伤痕,像掉进野猫窝里了,虽然他没被下药,但是操着这么一个冒着水、穴里咬人的极品,骆瑜也上头得厉害,他随池霖抠他抓他,只是沉着脸掐住池霖的大腿根,把阳具整个都塞进批里,每次浅浅地拔出一点,再狠狠地操回去,他从操进肉穴开始,龟头就没有从宫腔抽出过,可谓一直在和池霖宫交,池霖小腹都被他的阳具撑起来,床垫载着池霖晃荡,狂犬的攻击力有些触目惊心,池霖细窄的腰肢好似要被他操断了。
可是池霖还是不满地哭叫着:“不够!不够!还要,给我给我!!”
骆瑜如池霖期盼的,操逼像牛一样卖力,喘出的气也像牛一样呼哧呼哧的,他薄荷糖嚼得太多,导致鼻息全是一股清凉味,池霖嗅着他的味道,流着眼泪抱他的脑袋,伸出舌尖舔他的嘴角、面颊,还想舔到骆瑜的糖味。
骆瑜被他索吻太多,嘴里只剩下一点缥缈的气息,糖分全都被池霖这个爱吃糖的骚货舔舐得干干净净。
骆瑜快感在脑壳里围着圈跳舞,池霖被药得不正常,他觉得自己已经快把池霖的小穴操坏掉,那里面的嫩肉全都在他鸡巴上蠕动打颤,宫腔更是被捣成他肉冠的形状,池霖已经高潮过很多次,这一次却迟迟不来,全身已经出现潮吹的症状,可肉穴除了溢水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