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州没有戴套,射过一次后,精液从穴里大股大股往外流,等重新硬起来又随着抽插被送进去,交合的地方混杂的液体黏连成丝,很快又因为频率加快而变成细白的沫。

谢京棠看着录像里的自己大张着腿意乱情迷的淫叫,谢明州似乎被怒气与情欲蒙蔽了,眼神凶得像要把他生吞活剥,掐着他腰的手臂青筋暴起,阴茎顶得又快又重,直往深了捅,那时候谢京棠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操死在床上。

被操死也是自找的。

谢京棠面无表情地想。

他如今依旧清晰地记得阴茎在体内抽插的感觉,痛和爽并存,仅仅是认知到被谢明州进入这一件事都能让他湿得一塌糊涂。

下体传来一阵湿意和酸胀,阴茎半勃,谢京棠没有管。

两次。

谢京棠继续数着。

“爸爸!”他听见自己的尖叫,“受不了了……慢、慢一点……呃!”

谢京棠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濒临顶点的那一刻他总是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身体尖锐的酸胀蔓延到四肢百骸,像个被玩坏的妓一样不停地发抖。谢明州被他夹得重重喘了一声,接着眉峰紧皱捂着他的嘴把他的呻吟压了回去,顶弄得粗暴起来。

“唔……爸爸……!”他似痛苦似欢愉地摇着头,双手胡乱抓着谢明州的胳膊,在上面挠了不少白印子出来。

谢京棠吸了一口烟,徐徐吐出烟气,他目光紧盯着谢明州冷沉的面孔,似乎要从上面辨别出任何一丝破绽。

谢明州,你不是挺爽的吗。

他懒洋洋地抖落烟灰。

外面养的小情人能长个逼让你爽吗。

突兀的手机铃声在手边响起,谢京棠低头一看,谢明州打过来的。他倾身将投影的音量关掉,等了半分钟才慢悠悠地接起电话:“喂,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