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州沉出一口气,嗓音低沉沙哑:“并腿。”

谢京棠还在喘气,见他浑身提不起劲,谢明州顿了片刻,抓着他两只脚腕按在同一侧,阴茎直直从腿缝顶了进去。

“唔……”谢京棠闷哼了一声,面红耳赤地感受着沾了淫水的阴茎在他腿间进出,偶尔擦过微肿的女穴他便忍不住呻吟。他默不作声地夹紧腿想让谢明州舒服,直到谢明州压着他射出来,精液甚至溅在了他下巴尖。

房间里一时间只余下粗沉的呼吸,谢京棠好不容易缓过劲,抬眼却见谢明州神色晦暗地看着他出神。从那会儿来找谢明州的时候谢京棠便感觉谢明州有些不太对劲,他哪里知道谢明州因为一个荒唐不已的梦而感到不安与后怕,甚至还没平静下来就被他那突如其来的兴致打了个措手不及,此时此刻可以说是心绪不宁到了极点。

“爸爸?”他轻声叫着,一边同谢明州温存一边猜测他异常的原因,奈何他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两杯不该喝的酒,“爸爸……你晚上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谢明州没吭声。

谢京棠当自己猜对了,抱紧谢明州道:“我保证以后不会了,爸爸,你别生气了。”

谢明州还是没有应声,谢京棠这副乖巧地模样落在眼里很难让他再板着脸,隔了半晌,他才道:“你要怎么跟我保证?”

谢京棠不明所以,“爸爸?”

“谢京棠,你要怎么跟我保证?”

听他语气如此严肃,谢京棠一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谢明州在说什么。他有些困扰,不免沉默了一会儿。要是他直截了当地说倘若谢明州以后离开他,他还会那样做的话,谢明州大概又要生气吧。他转念想了想,抚上谢明州紧绷的身体,笑眯眯道:“爸爸,如果你以后都不会离开我,我肯定会乖乖的。”

到底是谁在保证呢。谢明州瞪了眼睛,他哪里听不出谢京棠言外之意,这崽子无所顾忌,可他呢?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放任谢京棠继续那样胡来了。但谢京棠好歹没拿到明面上刺他,他也难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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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从床上抱起来的时候,谢京棠又开始乱动,“爸爸,我还想做。”

谢明州真恨不得把他栓严实了,“谢京棠你有完没完,等着明天躺床上让我伺候你呢?老实洗了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