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这个表情。”纪凝两只手放在自己的唇角,往上扯一扯,“保持这样的弧度,继续做操。”
竹竹也将两只手指头杵在自己的嘴角。
小朋友做起奇奇怪怪的表情,无比生动,尤其是在妈妈越来越激动的鼓励声中,找到更好的状态。
江乘的脑海中有两个念头。
是和她们一起胡闹,还是让节目组临时调整规则,让自己退出大片的拍摄环节?
最后,实在盛情难却,他还是加入了她们。
【奇奇怪怪又可可爱爱。】
【江总好像卡皮巴拉,不让摸(炸毛)。凝凝:我非要。江总:那也行……】
【感觉这一幕好温暖,每个人都在笑,就连江总都松弛了很多。】
周燕珺有些出神。
自从江乘接受集团上下一切事宜后,几乎每隔一个星期,都会回老宅一趟。书房是他经常待的地方,谈完工作后,再留下吃一顿饭,像是这个家里的客人。他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就算听父母提起往事,也只是平静地回答。
周燕珺和江松林曾以为,这个儿子,对他们毫无感情,直到江松林入院,他比谁都重视,可即便陪伴在病床一侧,也说不出一句嘘寒问暖的话。昨晚,周燕珺从书房出来,绕过院子,在那里坐了很长时间。记忆里,江乘也曾是懵懂的小孩,骑着刚买来的自行车,还是带辅助轮的那种,等着爸爸妈妈陪他练习。
只是他们太忙了,一次又一次的拒绝……终于,江乘不再渴求父母的陪伴,儿童自行车的辅助轮,不知道是被谁拆去的,拆去后,就再也没有装回去的必要。
印象中,周燕珺总觉得儿子不会笑。
和现在不一样。
作为父母,他们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时候将他推开,如今又怪他过于冷漠。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形势很明朗。就看你们做家长的,够不够开明了。”晏明月指了指江乘和纪凝的方向,停顿片刻,又说道,“不过也不一定,她好像还在状况外。”
周燕珺沉默片刻:“但是”
“等一下。”晏明月站起来,重新将镜头对着素人组的方向。
“咔嚓”一声,温暖的瞬间被定格。
宝宝的笑声,回荡在山野,像是有着治愈人心的神奇魔力。
暖阳将他们包裹起来。
荒野的风,眼前的人,一切都恰到好处。
……
到了中午十二点左右,四组嘉宾的拍摄任务全部完成。
摄影师精益求精,大片还需要简单地修一下。
丁暮芸与向星晖年轻时没有拍过婚纱照,也没有办过婚礼。以前她总说,同样的桥段,在影视剧中演了一遍又一遍,早就已经腻了。可现在,又觉得有些遗憾。
也是因节目组传达了丁暮芸这方面的诉求,摄影师在拍摄时,给她加了头纱。
当时,头纱是向星晖给她戴上的。山野的风,将头纱吹起,丁暮芸有些意外,与以往参演剧集的心情不同,一方面因摄影师惊呼这一幕很美而欣喜,另一方面,又为共同相伴走过却已经不能在回头的岁月而感到怅然。
现在,嘉宾们已经重新集合在一起。
竹竹小朋友深深地记得,妈妈对她说过,不可以摘走路边的小花。
但是,可以等着小花掉下来!
崽崽捡到掉落的花朵,胖乎乎的小手捧着,时不时就要闻一下。
“总觉得头上差了些什么。”丁暮芸说。
向星晖站在她边上:“什么?”
【是头纱啊!!!(疯狂摇晃姐夫肩膀)】
【没想到连影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