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效如果够短，又拥有更高一级的魔种震慑，或许还有恢复的可能。”

“更高一级的魔种？”暮云昭疑惑道，“魔种不是只有魔君才能产生的吗？”

“魔皇也可以。”

“你怎么知道？”

封曦叹道：“我见到玄女了。”

玄女，原本暮云昭并不在意她，哪怕是背叛者，在经过了亿年之后，也早该尘归尘，土归土，不会再有交集。

但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还活着，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封曦的面前，那实力得多可怕。

暮云昭顿时将秦明昊抛到脑后，紧张地问：“她没对你怎么样吧？”

封曦摇头，“没有。”

“啊？那她来干嘛，找存在感？”

封曦皱了皱眉，眼里露出厌恶，说：“她想让我合道成圣。”

暮云昭惊呆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以至于理不清逻辑，“那她为什么背叛你？”

一个疯子的想法谁能想的到呢？

她一厢情愿地认为封曦渡九重劫之时，功德欠缺，不成圆满，无法成就大罗，便借魔皇之手，灭了星恒宫，给苍生带来毁灭灾难，硬生生逼着封曦放弃九重劫，拼尽一切与魔皇同归于尽……

“就为了把这份济世功德送给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