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东岳被紧得翻眼珠:“润,润儿”

膻腥味儿传进鼻间,温东岳腹下耻毛扎着温亭润脸庞。他吞吐几下,就抬起头,只将茎头吃在嘴里,舌面舔过整个茎面。

痛后的安慰太及时,让温东岳爽得连叹。

好小子,这倒学得快。

“嗯……”他合眼感受,茎面上的舌,竖舔慢扫,横甩快刮,来回循环。温东岳忍着不出液,却在温亭润绷直舌尖直插尿孔时,拉出一丝清液。

温东岳哼哼一声,温亭润抬眼看他。

他不自在咳嗽一声,眼看温亭润又刺一下。

那舌尖专攻尿孔,飞鸟捉鱼般刺进水面又快快飞起,起落不过十下,让温东岳那物又胀几分。

好粗。

好热。

好大。

温亭润雪手扶住,看着阴茎经脉蜿蜒激凸,那柱身一抖一抖地像在跳。他含在口中舔弄一番又上下抽送,最后再来个深喉。

这是他自己发现的规律。

先裹着,上下左右逗几下茎面,再用舌尖刺几回尿孔,接着含在口中抽插最后一个深喉。

温东岳会爽得实在压不住声,仰头闷吼。

他腹下越绷越紧,茎柱越热越硬,舌面扫过茎头是他的苦难,舌尖直插茎孔更是他最躲不过的祸灾,这些之后还要深喉

温东岳昏炫,他挺动起腰,像插穴般深插在温亭润嘴里。

温亭润头摇脑晃,喉管被刺的恶心抵不过让爹爹快乐的心意。他让温东岳插得极深,牙齿偶尔磕过茎头,总惹温东岳更用力抽插。

但温东岳真的太持久了!

吸裹被插地连续了近乎一刻,温亭润腔壁都快磨破了温东岳竟还不喷勃!

壮年如虎,这精力真是太旺盛。

温亭润紧闭双眸,到最后几乎次次深喉。他没放弃那些花样儿,浅裹深刺,轻含重插,深喉时用胸腔猛然吸力。

像是硬生生要将温东岳阳精吸来!

绕是温东岳再持久,猛攻下也濒临暴发。

他憋住气,额上堆满汗。最后时刻连呼吸都忘了,只挺着腰操干着这湿滑的嘴腔。

温亭润在茎头上用舌面大力转了个圈,胎面激到尿孔时温东岳再憋不住。

他狠狠一挺腰,对着那细软喉咙深深一操:“呼呃”

阳关大失,精液猛灌。

温亭润再含不住,立马将头拔起:“唔!”

“咳咳,咳咳!”

温东岳的精液他没全接住,只含了一部分,当着温东岳的面咽了下去。

温东岳下腹仍绷着,温亭润俯身又给他吸了几次,才使温东岳松腰塌身,精液干净。

“呼呼”

“爹……”

温东岳垂眼看他,武将高潮后不见媚态,高潮时的闷呼算是他难得的脆弱,又被亲儿如此玩弄,让他觉得很丢脸。

“犯人……犯……”

温东岳一瞪他。

温亭润一抖:“爹……”

“放开我。”

温亭润背后一冷,直觉放开温东岳他要吃亏:“不,不行,您还没,招”

“放开”

“不,不我还想”温亭润去拿小皮鞭,另一只竟去摸温东岳臀部。

这孩子,还想着真给他来点教训呢!

温东岳不再装,脱开绳子,直起身来。

温亭润吓了一跳:“您怎么,怎么”

“小孩儿家绑的结,怎比得上为父在军营里的”

温亭润立知不妙,撒腿下床。

温东岳一把横拦温亭润腰,将人压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温亭润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