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次温东岳没打几下,温亭润还痛里徘徊,又被狠狠贯穿。
麻爽撵着热痛一齐顶上来,温亭润一声尖叫。
接着暴动。
绑在腰上的绳子被撞松,穴中的肉心撞变形。
肉龙如竹板,一挞一挞地责在穴心上!
刚要高潮的穴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插,温亭润瞬间要来了。但屁股被竹板打得还在痛,训诫的威力仍然在!
又是爽痛痛爽同加在身!
温亭润放开嗓子尖叫,死抓春凳,双腿绷直,温东岳钳着他的肩膀重重一顶。
热浪全洒在穴心,不说特别滚烫,却也将温亭润热得狂抖。
痉挛的穴如抽筋,快速蠕动缩松。喷出的水哗啦一声,在地上汇成河流。
温亭润眼中失焦,他软趴在春凳上,腿却一直僵直着。
温东岳射完,拔出肉穴时,又像捅开了什么泉眼,淫水热精大股大股冒出来。
他的精液很浓,是乳白色,混着温亭润的清液,让温亭润身下更不堪。
等温亭润眼神再度清明,温东岳又插进去,慢慢研磨着。
性事后名为抚慰的舒缓,实则是粘了吧唧的腻歪。
“怎样?”温东岳叼着他的耳朵,大掌摸着他的屁股。
温亭润不说话,转着眼睛在想事情。
“你放心,寻医既碰壁无果,这村我们不会呆太久。”
“不过这等看艳贺彩之事不宜扩大,趁着尚在苗头,爹爹明儿就找村长,将这事按下,不让其成风成气。”
“当然,至于闭起门来在自家中如何胡搞,每个人的脑瓜里怎么乱想”
温东岳戳了戳温亭润的脑袋。
“只准那么想想,爹可舍不得真将你公开了打。”
“啊~”温亭润忽地一叫。
温东岳见他一直不说话,慢磨用力一顶,又让温亭润屁股里乱了套。
“说话呀。”温东岳又一顶他。
温亭润放松地趴着,偶尔深顶才会紧起皮肉:“知道了,知道了”
“说话算数。”温东岳扣住他的肩头,那慢磨不老实起来。
上下左右打圈画圆,在紧穴里角角落落全磨一遍,小幅快插时,温亭润内壁裹着的肉棍,又硬了。
但他没多少力气再扣着春凳浪叫,就散散趴着,任由手垂下触到地面,肉躯被温东岳拱得朝前一动一动地,穴也又软热起来,乖巧地伺候着热棍。
温东岳飞快地耸动起腰,不再大开大合操干,而是只抽出少许再全部没入。那穴太乖,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又连接紧密,花唇面对囊袋拍责也翻开着乖然承受,这让温东岳觉得很顺心。
他不再等,接连猛干十几下,射出时将肉穴堵得密不透水,热精全种在花心上。
温亭润被干的半个身子都快探出春凳,这次的射精太深,比之前烫。他撑地蹬腿,微抬高腰,像动物受精那样。
“会……有吗……”温东岳趴在他耳朵边问。
温亭润想了想,还是老实地摇了摇头。
双的类别其实也有很多。有的更像女人,有的更像男人,而温亭润,男人和女人对半儿。
他的巢和他的宫室都并不特别完全和成熟,但也并不那么残缺稚嫩。奇特的构造让他可以像女人那样分泌出水,却无法拥有初潮,身上的茎可立起却少了两个囊袋。
温东岳听温亭润解释,不知怎的很心疼。小小的失落也攀在心口,但很快,脑里的狂妄被冷静代替。
他将温亭润抱起,拍背摸头哄了好一阵。给人清洗时,温亭润却不像往常那样,有午睡的念头。
他盯着温东岳,温东岳被看得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