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骚动,温亭润眼睁睁看着,那一紧一松的穴竟在这凶严抽打下,流出清液。

清液黏在长凳上,随着屁股起伏,拉出长丝,被夏日的光照的剔亮。

王瑜一见更加怒火中烧,竟竖起笤帚,用力一抽花穴。

含巧抱着春凳一僵身子,痛极哭喊,嘴里却塞着布巾脸憋得又红又鼓,眼泪顿时激增。

人群接着倒抽一口气,他们的眼如狼,死死盯着被笤帚抽打的肉穴。

那娇嫩的地方这样抽打如何使得,有围观的女妇,更吓得跪瘫在地。

温亭润听着看着,他有些害怕,整个村子的人都让他害怕。他们在这山村封闭太久,一点欲火足够燎原,他们如饿犬,对着眼前新奇的肉,兴奋狂吠。

他觉得他应该是讨厌的,可他夹紧双腿,呼吸之间,身下流出一股热流。

湿了。

看湿了。

肉欲红肿不顾理智,也冲击了他骨子深处潜藏的劣,矛盾中他的身子给出了最诚实答案。

温亭润脚下发软,有些站不住。

趴在凳上的含巧已哭得虚脱,王瑜拿笤帚抽红了犯错的肉穴。第十下时,竟从肉穴上粘着一丝淫液,随着王瑜高举的动作,牵出一条很长的银丝。

“哦!”

“哇!!”

“快看!!!”

一人爆发惊叫,有男人实在忍不住,抱起身边的媳妇立刻回家。

“铁牛忍不住喽!哈哈!”

“赵明也忍不住了!”

“笑什么笑!都让开!”

男人们接二连三的离开,温亭润如站岩浆,温东岳发觉他异常,也一把他横抱起。

“肃庄家也忍不住喽!”

“哈哈哈!回家也好好管管你这小媳妇吧!”

“别忘了叫咱去看啊!”

“哈哈哈哈!”

那些污言秽语让温亭润流出更多水,他觉得自己太坏了,表面喊着生厌,骨子里却……

真是虚伪。

温亭润自我纠斗,他攀着温东岳的脖子,靠在温东岳怀里,脑海中刘含巧趴在春凳上受训的模样挥之不去,他越想越乱,越想越离谱。

那趴在凳上的不知怎的,不是含巧而变成了他。温东岳严厉地训着话,拿大布鞋一甩甩地抽在他屁股上,白净屁股几下就印上脏鞋印。

“不听话!让你不听话!”

“爹爹今天就打得你下不来床!看你还敢不敢!”

大布鞋不停抽打,温亭润痛苦扭动,他也学含巧,下身光着分着腿,岔在春凳左右。

围观的人们能看清他的双穴如何翕动,如何颤抖,男人们嬉笑着对他双穴指指点点,乞丐们向他撂着脏话,他喊着不是,却越听耳根越软。

受不了,天老爷。

温亭润被这违常的漫天胡想彻底点燃,理智焚成烟,身下的水像堤坝开阀,止不住流出来。

脑里的温东岳也已用鞋底将屁股铺了一层红,热臀结束,拿出家法竹板,重重打罚着。

他又摇起屁股,上上下下,不似躲罚反像迎合。

温亭润越想越奇特,因为想象没有实际痛苦,于是更加没有天际。温东岳也越发沉狠,竹板头都被打分叉,变成碎细小鞭,藤条般笞在软肉上。

温亭润就是好这口。他就是喜欢春凳打板子,他被岔腿绑着,既受皮肉苦,又受精神辱。

要再被人围观说上两句

光天化日大庭观众之下,真是枝枝叶叶都透着耻。

温亭润越想越不成样子,最后的最后,将他打哭的温东岳当着大伙的面儿,竟就在春凳上与他

看热闹的大伙随机跟着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