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第三个坏花生米,王佩直吐口水。
“快说啊,快说。”赵婶一把抓住她的手。
“老老实实站规矩不说,到这没顶过一次嘴。就跟变了个人样儿,我弟也不知吃了什么药更宠她了,说是还想带她去呢!”王佩咽下一口水,看着到了中午要做饭了,准备起身回家。
赵婶不挽留,送走了她,嘴里一直嘀咕。
真有这么神奇的地方?
另一边的肃庄,温亭润刚从浴桶里爬出来,还冒着热气,正裹着白巾,米糕般歪在软塌上嗦葡萄。
温东岳在小院里一阵叮当,夏日炎热,他撸着袖子,脖上挂着毛巾,长臂伸展,方寸间都是力气。
一旁的庄头方管事,如站针毡。他与主家接触不多,不知这主家该如何发落他。
温东岳做完一长条凳,又拿一小棉被包在上面,用软绳将棉被捆紧,确保不会滑落,这才停手。
“你怎么还有站这?”
方管事:“老爷,我,那些疯话”
温东岳没当回事:“小村小户都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不传说,自然有别人传说,乡里乡亲的总归大家都要知道。”
方管事这才放下心:“老爷大量。”
“当然。”温东岳将做好的长条凳抱在怀里,“哪些传哪些不传”
方管事赶紧拱手:“小人受诫,以后定有分寸。”
招呼走方管事,温东岳抱着长条凳进了内室。
“你要的春凳。”温东岳将长凳放在温亭润面前,坐在温亭润身边,顺手将温亭润搂了来。
温亭润蜷了蜷身子,看着春凳就觉屁股发紧:“爹爹”
“梨花木的,耐磨耐腐,细嗅有檀香,就是硬。爹爹给你包了条小被,不让你受凉。”亲亲温亭润耳垂,温东岳顺着温亭润滑溜的后背。芙蓉出浴的花香让他心静,他又含住温亭润耳垂,边裹边说:
“按你吩咐,春凳头上刻了润字,家法……”
温亭润心一提。
“家法张林去买了,回头爹再亲自刻名。”
“家法”二字直戳温亭润羞处,却又让他兴奋。他勾起脚趾身子染粉,一副不经逗模样。
“快收拾收拾,爹带你去个地方。”裹够温亭润耳垂,温东岳一吻点在温亭润唇上做结束。
温亭润“哎呀”一声,又用手捂住眼睛,羞答答藏入薄衾。
他和温东岳亲吻就会这样,尤其嘴巴对嘴巴。亲完了会在被子一阵笑,还不相信地摸摸嘴巴。
爹爹亲他了,爹爹又亲他了~
嘿嘿嘿,嘿嘿嘿~
温亭润高兴得与被子摩擦,小心思尽露在温东岳眼中。
这欢愉的样子冒着傻,却能感染人跟着一起乐。
温东岳掀开薄衾,同他一起在里面闹腾。
等闹够了,上上下下全部打点完,已是申时。温东岳一行又驾马车,来到县镇上,穿过一片丛林,入了家不起眼的脚店。
温东岳将自己的腰牌给店家看,店家又引至后院密室,沿密室入地下,暗门打开,竟是一家如京里的大正店。
店前设彩门欢楼,铄金大匾龙飞着“教馆”二字,来往皆富贵商股。温亭润一路跟在温东岳身后,脚链环在白靴上只能拘着步子慢走。
温东岳似这样束他束上了瘾,一直不曾让他摘下。
快到教馆门口前时,温东岳将提前准备好的脸谱面具给温亭润,温东岳画的包公,温亭润则是画的花旦。
教馆门口,站了一清雅公子,带浅竹纯色面具,脚下竟也束细银链。见温东岳来,俯身一礼:“琼先生。”
温东岳点头回礼。
温亭润对竹公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