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小杖隔着帘子送入车内,燕风在外担心地站着,果听啪声响起,藤条抽在肉上。

“认错。”温东岳抽了三下温亭润右侧腿,冷肃道。

温亭润看着温东岳刚拿进来的粗绳和竹篾,眼里惊恐。

“害怕就认错。”

“……润,润儿没错”

“嘶你这孩子”

温东岳气不过,一把搂过温亭润肩膀,照着屁股狠狠又抽三下。

“哎呦哎哟”温亭润埋进温东岳怀里连叫两声,这声音太抖,应该是打得真疼。

温东岳慌忙问:“疼狠了?”

温亭润埋在他脖里,含羞低道:“抽一下,再抽一下。”

温东岳一抬眉,心中一紧顺手又来一下。

这一下叠在臀峰最中间,最中间叠得多,再来的这下让温亭润受不住,咬着温东岳的衣衫才没叫出声来,缓过来后整个瘫在温亭润怀里,由温东岳托抱着。

温东岳没给他解绳子,只喂了颗草莓,擦了擦他额上的汗。大掌摸索到屁股沟里,果然湿了。

“不打了,歇歇。”温东岳将手拿出来,贴着热臀给温亭润降温。

“好好的,到底为什么‘离家出走’?”

温亭润撇撇嘴:“我,我没错我,要离家出走”

温东岳一捏他臀根:“快说实话。”

温亭润从温东岳怀里出来,他望着温东岳,水眸潋滟像勾人的药。

“我为什么‘离家出走’老师……”温亭润又埋回去,故意在温东岳耳边说:“爹爹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被说穿的这一刻,温东岳将温亭润揉进骨,又心动,又心惊,又,心虚。

“真是个”

“坏孩子”三个字卡在嘴里,温东岳搂住他,不舍得这样说他。

七月中旬,温亭润身上大部分伤已好,最严重的后腰也已结痂。整整五个月,两个人也忍了五个月。温东岳一直给人揉臀哄睡,再就是将人前胸都吃了,然后,停滞。

即使在三月某天的雨夜,窗边共坦心事,公开表明了癖好也没悍动温东岳。

一直到现在,毫无进展。

温东岳心疼他,不肯再进一步,更不肯因着一些小错严厉抽打,只顾给他寻医问药,这可真是把温亭润急坏了。

浴火缠身屁股发痒,小错温东岳也只是说他两句,顶多用巴掌拍拍。温亭润百般思考下,想到了离家出走。

这可是很大的错,说不准温东岳就狠得下心训他一顿,他一通叫唤,肉欲之下,温东岳很可能就要了他。

训诫与欢爱同得,这个法子可行,真是个好法子。

嘿嘿。

温亭润做着美梦,而他所谓的“离家出走”,就是去别的帐子呆一天。他把这个计划告诉燕风,留了个“离家出走”的信,刚掀开帐帘,就被温东岳给抱了回去。

理所应当地,看到了桌子上的信。

温东岳看看信,看看温亭润,不信向来乖的人,能有心眼儿搞这出。

更奇怪地是无论他怎么问,温亭润就是不跟他说原因,还前所未有的一直不认错。

第二天温东岳就觉出味儿来了,这孩子。

在跟他讨打求欢呢。

和他期盼的那样,一个同他有相同癖好的孩子。

在央他,在求他,在邀他。

想同他共享美好,同他“玩一玩”。

温东岳已忍如吞石,直叹时间太慢。草帐人多眼杂,他不敢发作,五天后他要带温亭润去禹县看医静养,马车上再说。

只是刚一上马车,温亭润择好的草莓一个都不许他吃,水眸滴溜溜一转,叫了声:“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