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他下床,不叫他走路。
这样,才不会被人看见,被别人给摸屁股了。
“呼呼”
温东岳不停喘着粗气,举手又抽了三四下,故意看菊穴瑟缩。
他死死盯着,是要看清皱褶的每一次翕动。
温亭润发觉气氛渐渐不对,不敢乱动。
如果他老师强要他,他除了打开腿,勾着老师的腰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好像,也做不了别的了。
千钧时刻,有说笑声突然从暗巷里传来。
二人皆吓了一跳。
差点,就都没忍住。
“老,老师”温亭润慌张地去看温东岳。
温东岳眼疾手快,将新买的狐毛大氅一整个罩在温亭润身上,将人打横抱在怀中。
“环好。”温东岳一颠他。
温亭润吓得一把环住温东岳脖子。
温东岳低低一笑。
温亭润臊着脸藏起来,他贴在他的东岳山的怀里,不用管大氅外的风雪。
这一瞬,温亭润的心,是安的。
马车,肃园,载月楼。
润肤的清露,摇晃地烛火,轻柔地抚慰。
温东岳给他上药,揉屁股揉脚心,大掌宽厚温暖,让人迷恋。
只是揉穴时二人险些又失控,温亭润都被压在身下了,抖着嗓子叫了好几声“老师”,才把温东岳的理智叫回来。
第二日,温亭润睡到日上三竿还不清醒,温东岳去了跑马场,买好了白粥面饼,准备回去同温亭润一起吃。
那帮厨自温亭润受杖刑后就归乡省亲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李嫂的早膳太咸,他不愿温亭润齁得直咳嗽。
又打马跑了几圈,温东岳身上起了汗。
宋普派人过来催温亭润上书院,温东岳给请走了。说是温亭润犯了大错,被他锁在了载月楼,不准见人。
这种名为“占有”的苗头,温东岳并不太清楚,只是不自觉这样做。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躲着温亭润,冷静几天,再同人家一如往常生活。
昨晚的疯狂,他压不下。即便他找诸多借口,做任何归因,都无法说服自己。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
这次,躲不过去了。
温亭润对他而言,不一样。
他轻易就让他失控,让他身乱,让他,情不自禁。
这意味着什么?
温东岳面对旧妻时都不曾有,可他活了大半辈子,他是清楚的。
这会让他更纠结。
他同自己的性癖欲望都斗争了几十年,至今无法正视和解。更别说,遇上一个动不动就让自己心乱失控的人。
不是个好兆头。
师徒暧昧,枉顾人伦。
阻人前途,空乏道义。
他年纪大了,无法承诺温亭润太多。温亭润又身担科举,一招中榜,同朝为官,如何自处。
总不能,皇榜新科与孤朝旧王厮混不清,师徒行止爱密,德行无状。让这风言风语传遍京巷?
所以,得断掉。
从苗头处,从现在,从郑重其事地宣告自己是真的心动前,就断掉。
但温东岳,舍不得。
温亭润是为数不多的,合他心意的孩子。
他从这几次“训诫”中慢慢察觉出,温亭润很可能,是他一直期待着的孩子。
不会排斥他的爱好,请罚的话儿说得动听,挨打时也愿任他施为。
这样的孩子,他想了一辈子。
让他立刻推开,他实在是。
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