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过火了。

太出格了。

太不像他了。

温东岳反应过来,一下松开了温亭润。

从成衣馆出来,两人都红着脸,半天没说话。

但温东岳破天荒地头一次没太过责怪自己失礼。

那种状态下,仿佛他不哄一哄温亭润,不逗一逗他,才是千错万错,最不该的事。

今夜好不容易高兴了,真不愿坏气氛,他自我纠结也实在累了,礼法规矩,先放放,明天早晨再自省吧。

在夜市又逛了几圈,两个人除了在成衣馆买下了几件衣物,便什么也没买。

温亭润只管跟在温东岳身后看来看去,温东岳不说买什么,他绝口不提。

只是到了一草莓贩儿前,温亭润住了住脚。

“不准吃。”温东岳严肃道。

温东岳不许他吃,他也没撒泼顶嘴,不依不饶。只又多看了一眼,就老实地跟在温东岳身后,走了。

很乖。

温东岳看他那安静模样,忽觉自他来肃园,其实一切都还算明规守礼。每日都会来问师安,受了仗刑也不曾断过。早膳举止挑不出错儿,温东岳找事儿说人两句,也没见过红脸不服气的模样,总是垂头叉手,耐心听教。

就是现在。他不准他吃草莓,温亭润也不多嘴问个为什么。

他好像在无条件地信着他,因为他是他的老师。

即使严得古怪,依然选择听从。

好听话。

这样一副乖巧模样,直入了温东岳心坎儿。

行至暗巷旁的一颗大枯树下,温东岳止住脚步,让温亭润等一等他,他再去买点别的东西。

“不准乱跑。”温东岳又提他的不准,“只准在这好好站着,为师去去就回。”

“是。”温亭润抱着新衣服,在树下静等。

温东岳走出好几步,回头去瞧温亭润,果见他仍乖乖抱着衣服,在枯树下等待,仿佛书塾里的娃子,在等长辈接送。

温东岳心里美极,生出股他就该全听他的霸道来。全不觉无理蛮横,高昂着头颅,去买草莓了。

温东岳去了半刻,温亭润一门心思等着,直到

直到他看到了,阿依。

阿依。

他的母亲。

他认为自己绝没有看错。

生养自己,陪伴自己二十年的母亲,他如何能看错。

那个西疆人,那个在人群中带着面具,向天边款款走去的西疆女人。

温亭润近乎一刹,就追那西疆女人而去。

封京四海通达,西疆北辽大食等异族人并不少。没人会注意这样一个西疆女人。

可是。

“娘”温亭润小声呼唤,他跟在那个女人身后,一直追到了州桥上。桥上人最多,人挤人难以动弹。温亭润没追到人,却被一双大手趁着慌乱,伸到道袍里面,摸了好几下屁股。

温亭润想逃,那人却用手拦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不断捏玩着他的屁股,爱不释手得又抹又拍十几下。温亭润气愤地扭头去看,竟是一恶汉。那恶汉瞧见他秀容,坏心眼的并起两指头,摸过他的肛口,要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老师!!!!”温亭润一声尖叫。

“放开我!你放开我!!”温亭润使劲一挣,仍没挣脱那人桎梏,便死死夹紧双腿,不让人再探。

那恶汉见摸不到,就只能再摸向屁股,来来回回,不断亵玩:“好倌儿,这屁股就该露着让爷玩”

“放开!放开!放开!”温亭润声音哽咽,他为了护住下面不敢踢腿,只能不断扭身子,那屁股一摇一摇地,简直欲拒还迎。

恶汉如何都摸不够,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