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东岳快疯了!
他的孩子分明那样放浪却又这样平静白纯。
温东岳一把将温亭润托抱起来,温亭润就着姿势将腿盘在温东岳身上。二人结合密不可分,温亭润借力坐在温东岳身上,温东岳碾过花心,一下刺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温亭润尖叫只开了头就被温东岳堵在嘴里。
温东岳狂乱地啃着他,一掌拖着他屁股上下耸动,一掌失了怜惜,粗乱地揉着他的胸。
大一点,会被揉得大起来。就像他乖儿的屁股,被他揉得软大充满弹性。
抽打几次还能更嫩。
温东岳彻底放肆起来,他的孩儿就算被他吻得满脸通红,也依然选择将手乖乖背到身后,不打不闹,由着他要。
太好了,他的孩子,真是太好了。
温东岳独得有些想哭,他吃着乖儿口中香甜的津液,加快身下速度,哐哐硬凿十几下,乖儿便翻着眼去了。
不够,不够,还不够。
温东岳爱在温亭润高潮时再要人接着高潮,硬枪不倒立刻大动干戈,只狠干五六下,乖儿便呜啊着又喷了。
八回了。
今晚在他嘴里,怀里,喷了八回了。
再来再来
将温亭润又塞回墙洞中,温东岳抓着两瓣肉臀,急急又抽起来。
温亭润被干得合不上嘴,舌头吐在外面,被顶得有些反胃,乳奶都露在外头被顶得摇来摇去。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温东岳,他有些怕,但怕,也仍旧信任。
这具肉体在墙洞中被扯来扯去,壁尻尽职职责地敞着生殖腔,接受父亲的所有捶打。
“噗噗!!!”
是父亲将浓厚的汁液尽数射到了他的内道,温亭润赶紧收紧,不敢遗漏分毫。
“漏了!”温东岳边掌掴边训斥。
“润儿该打!烦请爹爹再行肏打,润儿定全”
“接”字还没说出口,仍卡在洞里的温亭润就被温东岳转了个个儿,将腿按在墙上,猛操起来。
温亭润空悬着头,仰望天空。这姿势不太好受,过激的快感让他阵阵晕眩。
不会要爽死了
这次温东岳操了他几百才射出来,今晚高潮太多,他的内腔麻木,没有几十几百的操,都不会让他很有感觉。
他又被翻了回去,脚撑着地操。
温东岳把精液射给他时他都意识模糊了,只知道要好好兜着,不然又得劳烦爹爹打。
浓浆烫得他乱抖,恍惚中,又被翻仰着,双腿被掰成一字干起来。
这一次被干了好久好久,他真是什么也射不出喷不出来了。他哭着向爹爹求饶,只换来爹爹的巴掌和冲撞。
“啊啊”温亭润虚弱地叫着,他的嗓子很哑,已发不声来,可壁尻并不需要发声,他早就说过。
一个壁尻,只需要抬着屁股,摇着屁股,敞着内道生殖腔,取悦他的爱人就可以了。
温亭润不知是被操了几次,待持久的这次终于结束,内壁收缩时,他没有喷出太多的水。
只一小束,接着却是淅淅沥沥的清流。
失禁了。
温亭润不得不接受。
他的父亲双眼猩红,亲自扯着双腿给他把完尿,末了却又把他塞回了洞里。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啊”
滚烫再次扎进内壁时,内壁已然很薄。温亭润吃痛,认命地塌下腰,好好地撅起屁股。
后面的事温亭润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温东岳又操了他两次,他瘫着腿什么也喷不出来。
天好像下了雨,温东岳将他背在背上,给他罩了最大的外衣,往肃园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