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起的胸乳撞到温东岳的宽怀时,温亭润耳边传来一阵热。
“爹爹不讨厌。”
“别害怕。”
“爹爹……喜欢……”
其实温东岳是想说,无论什么样,只要是润儿就没关系。
他都喜欢他都爱。
但这话太炽热,武将变得再直率,还是无法这般表白。
他现在,倒更怕温亭润不给他碰。
“所以润儿,爹……”温东岳落在耳边的吻向下,徘徊在温亭润锁骨上。
温亭润停了颤抖,仰着头看着漫天星。
耳边,远远传来牛郎的呼喊,该是披了牛皮寻织女去了。
温亭润低下头,下巴磕在温东岳头顶上。一只手牵着温东岳的手,饶到后背的暗结上。
温东岳心花怒放,重重一咬温亭润锁骨,将头深埋下去。
那只手利落地扯开暗结,用力一扯
乳香铺面,玉珠蹦乱,从束缚中一下弹跳出来。
打到温东岳脸上时,温东岳都想低吼。
他左右摇着头埋进去,深闻几口,下面硬得将想温亭润掀过去直接插了。再一想若猛烈插动,带起一阵乳波摇晃,更血脉膨胀,急不可耐。
温东岳克制到了极限,他最不愿吓到温亭润。即便再想,即便前戏充足温亭润去了五次,足够叫他狠狠插去,也抚胸含乳,好好做起前戏。
他抬起头,虎狼般盯看,小心翼翼用双手托起来。
只见眼前雪堆凝浪,玉峰耸翘,粉酥圆巧。豆红尖小,不堪吸着。
是峰盈盈,也莹莹。
温东岳左看右看,张着嘴都忘了咽下口津,痴上又痴。
温亭润又羞又乱,叫温东岳看得起了燥,白莲染粉,娇软醉人。
“爹爹爹”他嗔起嗓子怪温东岳。
“哦?好好好,不看不看”温东岳赶忙抬起眼,言语中尽是讨好,“爹爹给揉揉,揉揉”
言罢就揉起来。
那双武惯十几斤钢枪铁刀的手,杀过人捶过山石。又曾高举木杖重重责罚过军士,此刻却捧起软绵,紧张地不知如何。
他小心得不能再小心,百炼钢碰上这种小家伙,恨不能全身做了云朵,柔到骨髓里。
温东岳一收一紧地揉着,而后专用掌心碾挤,再用食指并了中指,夹着乳头向上挑。重复了几十,又一手只捏摸右侧整个乳房,另手只搓着左乳尖,上下摩擦。
温亭润转眼就被玩儿得淌水,穴里本就湿,如银潭般蓄起洪。
指上把玩许久,温亭润忍着不叫,被含进温东岳嘴里时,温亭润没忍住。
那感觉就跟小针扎着传遍四肢直接扎入花核,悦得他只能搓腿来分解。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淫荡,被含着豆核,就那么一粒小豆,牵一发动全身,能让他乖。现在被含着上身的豆,依然就将他全制服了,软着供爹爹舔。
温东岳一面舔着,一面用手玩着另只乳尖,恨不能再长了第三只手,去扯温亭润阴蒂茎头。
“啊啊爹爹别吸,别唔”
“轻些咬,轻些嘶”
“爹爹爹!”
温亭润仰头怪叹,他的父亲竟用手将他的胸聚拢,左右乳头逼到一块,一齐含入嘴里。
这样痛些,可两个乳头被同时含在嘴里。
又一起舔一起吸一起咬的。
温亭润欢愉地扭起身子,头也四处摆动,啊啊叫得又饶又弯。腿根儿夹着阴豆搓得越来越快,他咬起自己食指,被舔得神魂颠倒。
娇憨媚态被父亲尽览,他的父亲更大力聚着他的双乳,乳头被吃在口里深深的,又叫吃得摆来摆去,晶莹锃亮,刚被舌尖碾平,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