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啪啪!”
“再叫?”
“不是,爹”
“啪啪啪!!”
吉祥拍又施了五六分力气甩在肉团上,因力道变大,那胖墩墩的肉每打一下,就从云纹的缝隙里挤出来。
温东岳发觉这趣事,打一次刻意按压专看从缝里挤出来的肉。
一张完整的玉叶在这藤条的挤打下顷刻破碎,表面纠缠数道杂乱红纹,飞花碎玉般供属于他的长者耍玩。
温亭润羞赧,认错般叫了几声爹爹,却招来自家爹爹更用力的疼惜吉祥拍接连抽了三下,直让温亭润搂着温东岳的脖子嘶嘶叫。
但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呼痛。
现在只要有一人回头,就能看到他被抽得一颠一颠的屁股,以及被父亲亲自拽起股间白裤带,勒动摩擦的肛口肉穴。
他分明可以放下道袍来遮羞,却被独断的父亲命令:就算不挨打,也要将道袍全掀起抱在腰间,把白白胖胖的圆屁股整个露出来,以示受羞的诚意。
温亭润赧得不行,又实在紧张,偏温东岳不放过他,专捡着温亭润受不了的腿根、肉峰抽打。那抽打声咻咻怵人且愈发凌厉,训得温亭润更乖觉,攀着温东岳脖子,软软地一遍遍嗔娇。
""爹爹,爹爹""
“好爹爹,轻轻,唔,轻轻。”
他忘了,他爹爹之前是如何得寸进尺,如今他这样柔软,更激得人手黑。
臀峰果然挨了三下狠的,肉团立如白帆遇风,饱满丰盈地股动。
温亭润几欲跳脚,刚想抬眼抱怨,温东岳一个眼刀下来
温亭润舔舔自己嘴唇,抽出手把道袍更往上掀了掀:“爹爹打,爹爹打。”
“哈哈哈,哈哈哈!”大获满足的温东岳得意至极,放声大笑。他的小幺儿太乖,搅得他思想迂腐一时也觉无可厚非。
藤田板子就是有用,能将人越打越乖。那些不听话不长记性者,就是打得少了。让好好趴着打几顿,他不信打不出个乖性儿来。
温东岳越想越美,越想越膨胀,低头对着温亭润嘴儿一阵亲,抬头时猛然发现。
不好!有人在回头看他们!
温东岳瞳孔一缩,他迅速反应,将温亭润护到身后。
温亭润惊魂未定,也抬头看去。
那人冲着他们一直笑,嘿嘿地挠着头皮。眼睛混沌迷茫。
是个傻儿,傻子。
父子对望,这才齐齐放下心来。
温东岳看着眼前还抱着道袍的温亭润,忽而又计上心来。
他不等温亭润反应,闪身到温亭润身后,让温亭润面朝人群,然后快速蹲到温亭润身后。
温亭润想扭头制止,却在臀上扑过一阵热气时戛然止住。
温东岳在亲他,在亲他被打肿的红屁股。
吻太热了,啵唧啵唧的亲在红痕上,还坏心的用牙齿咬。
温东岳叼着臀峰上被打的最厉的一道红,故意多用了几分力气咬。
“嘶哈嘶哈”
温亭润接连抽气儿,膝盖打颤直想跪下。
可他不敢,他若不这样撅着身子抱好,他的爹爹定拿着吉祥拍指着他,边打边斥。
叫你撅不好,叫你撅不好。
刮着风的吉祥拍会一左一右地抽着他的臀腿,任由他满地打滚却能精确盖到每一片肉上。
想象让温亭润耳根发软,他夹住腿,暗暗祈祷,不要流不要流。
可是。
温东岳凑得近,一眼就看到了,他的鼻子也卡进臀缝早已闻到。
嵌在肛口肉穴的白布湿了,露出模糊娇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