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回到了月牙泉。

他泉中戏莲,无忧无虑,肆意畅享。

“驾!驾!”温东岳大力甩鞭,烈奔得更快,马鬓随风烈烈,乡间悠然小道,竟奔出沙场坦荡气势。

不过十几下温亭润就大喊去了,肉穴骤然痉挛却还在被插,痉挛未退,又被插至高潮。

“啊!又!”他使劲一夹腿,喷出一大束水。这是大高潮,简直愉心悦骨。

温东岳趁机又插!

“啊!啊!又要,爹爹爹爹啊!!!”

汁水还没喷完,接着又是一束。

可路没到尽头,温东岳还在操他。

十几下又迎来汁水,浇灌得马鞍全湿了。

浓浓夜色,娇花儿汁水倾俱,连空气中都散着淫味儿。温亭润不知高潮了几次,快喷不出来时,温东岳才全给他。

热液烫得他又登高潮,他几乎怀疑自己是尿了,才会源源不断喷出这许多水。

他想弄明白,可脑子刚要想,就被又冲进来的肉茎打断。

又操上了。

前往封京的旅途才到一半儿,夜里的树林中一切都像是黑的,只能透过树杈看见一个光裸红肿的屁股,被狰狞肉棒鞭操得唇肉翻飞,汁泡破碎。

那屁股也随着颠簸,时刻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在这绵长的夜色里,似乎永不停止,永无尽头。

第47章(四十六)长夜小

马儿沿着小路跑了好一阵,又行至几颗梧桐树下,离封京约莫只剩两炷香时间,温东岳勒马又停,稍作休息。

温亭润已神志不清,下身浊液黏乱不堪,一塌糊涂。他被抱下来时头沉得要命,过激的性事让本就失衡的身体发出反应,即使入夜前喝了药,也忍不住头疼嗜睡。

“好孩子,快到了,睡吧。”温东岳给他清理身体,“等明早一醒来,爹就……”

把所有事安排妥,咱们再回肃庄悄无声息地监视。

温东岳本想再说,鼻尖却一凉。

下雨了。

快入秋的雨不大,淅沥沙沙,静谧沉默。

像是给前夜的激烈性事做安抚,冰凉滴答,更让人心静。

温东岳转身从地上摸出两片极大的梧桐叶,遮在温亭润头上。

温亭润瞧见一笑,鼓起腮帮。

温东岳跟着也鼓着腮帮笑,他摇摇叶子,哄道:“青蛙一家。”

温亭润附和:“青蛙一家。”

“哈哈~”

二人开怀笑,又静下来。温亭润趴在温东岳怀里,手指描摹温东岳斜襟上的花纹。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小小天地,只他二人,无人打扰相拥自在。

温亭润也庆幸此次秘行顺利,按照那话本,必要横生枝节有所阻拦,那故事才算完整。

还好还好,他们什么都没遇到,反而得了些亲密爱趣。

温亭润暗暗高兴着,此时的气氛不差,若不是急事在身,他的父亲也愿多做停留,但他们不得不重新上马,再次奔腾。

温东岳确定温亭润坐好,一只脚跨在马蹬上准备上马时,耳朵动了动。

雨里有,铁锈的味道。

这是刹那间涌上来的,武将嗅觉敏锐,即使多年远离战场,也能轻易察觉。

树叶在晃。

风簌簌。

温东岳一动不动,温亭润伏趴在马上,也警觉地竖起耳朵。

就是头痛,这病心情好时不上门,一遇大事或一着急,就自动发作。

太安静了,一切。

静谧的气氛好像凝固,火药味焦灼在雨里,蹿头露脚。

温东岳摸上马鞍边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