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说不能。

他第一次背起了这个让人讨厌的弟弟，很轻，很硌人。

也是那次暴雨中，余声在他的背上，小声说：“哥哥，我喜欢你。”

长期以来的生活状态让他很崩溃，眼泪混着雨水从脸上流下来。他哽着嗓子问：“要在一起么？”

余声问他说的什么，他说没什么。

余声抱紧他，说要，要在一起。

闻奕明醒来时，仍旧是他那个空荡荡的房子。

又做梦了。

他靠上床头，拿起手机翻了翻未读消息，发现秦良平给他的私人号打了数个电话，最后又留了条消息，问他知不知道余声在哪里。

秦良平是他和余声的高中同学，当年偷偷帮过他俩不少。

现在找余声做什么？

电话拨通很快就被接起，秦良平的声音很急，“闻奕明，余声和你在一起吗？或者你知道他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