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木鸟好像叫了两次。

极夜里,他几乎没有时间流逝概念。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再做了,下面疼到麻木,身体却爽得一阵一阵痉挛,他趴在床上,感受着温一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这一次他没有弄到里面,而是抽离。

宋西峂茫然地睁开眼,一缕缕滚烫腥膻的粘腻喷到了他的脸上,然后顺着脸,流到了他的唇上。

他的身体几乎没有干净地方,都是吻痕掐痕和那种液体。

温一宵摘掉了头上的狼耳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着他伸出粉嫩的舌尖,将那极具侮辱性的示威卷进了嘴里,慢慢品尝。

他没有说话,下了床。

宋西峂试图起身,可刚撑起来,又重重摔在床上,他被操虚脱了。

“老公,”宋西峂眸色干净无辜:“你要去洗澡吗?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