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许地点头。
“林莲生对W情思深种,Ⅴ⒐㈡但W却只是逢场作戏。他在与林莲生交往的同时,还在想方设法地追求公司老总的千金,为此他投其所好地做了很多事。他成功了,而这对于林莲生来说则是恶耗。W向她提出了分手。林莲生无法接受,却又改变不了什么。而恰在此时她发现自己怀了W的孩子,于是决定将孩子生下来,以此要挟对方回头。经过了一年的卧薪尝胆,林莲生向W摊了底牌,W拒绝了她,因为此时的他与老总千金的感情已经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当然不能半途而废。林莲生忍无可忍,想出了釜底抽薪的一招……她将那个才一个多月的婴儿装进纸箱,在一天清晨混进了W所工作的那栋大楼,留下一封意味深长的信向他进行恐吓,意思是如果你再不回头,我就会将你所做的事情都揭发出来。W很害怕。为了不让事情败露,他在DNA亲子鉴定的前夜打昏了保洁员,偷走了那个婴儿。之后对林莲生实施了一连串的谋杀计划……他先拿话稳住林莲生,接着又利用对方的弱点害死了她,并伪造现场,做成了自然死亡的假象……”
时君度聚精会神地听着,此时长长叹了口气。“唉,这个W真是机关算尽啊。”
江日晖直视着他的眼睛,“我非常纳闷,他们毕竟曾经度过一段浪漫的时光吧,而当他将屠刀一而再、再而三地挥向那个女孩时,难道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吗?”
时君度连连点头,表示很有同感。
“可不是么。江队长,等你把凶手抓住之后一定要好好问问他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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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日晖突然笑了。“时君度,我真的很想撕下你的脸皮看看到底有多厚!”
“啊?”时君度扬起眉毛,大惑不解地看着他。
“别再演戏了。你所做的事情早已街知巷闻了。”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时君度不慌不忙地跷起了二郎腿。
“胥芳晴生日那天好玩吗?”
“除了大巴车出了点故障之外,其他的都还不错。”
“大巴车的故障是你搞出来的吧。”江日晖继续逼问。
“江队长真是幽默,我可没有那种雅兴。”
“那可不一定,你应该比谁都想在那里呆上一夜吧。”
“嗯?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要制造不在场证明啊。”江日晖犀利地看着他,“胥芳晴去铜锣湾过生日就是你策动的吧。你先是找机会破坏了大巴车的油箱,又藏起了胥芳晴的海豚耳环,接着以找耳环为借口离开了胥芳晴的视线,快速返回贝城杀死了钟巧妹。”
“这可真是天方夜谭了!且不说我没有杀死钟巧妹的动机,就算说有吧,谁都知道从贝城到铜锣湾往返最快需要四个小时,而我找耳环只用了三个小时,难道我有飞毛腿么?”时君度苦笑着摇头。
“没错,你有飞毛腿。”江日晖敲了敲桌子,“铜锣湾三面是山,外来的车辆通常只能根据一条山路出入,这条山路非常崎岖,需要在山里绕行一个小时才能到外面去。不过还有一条路走起来比山路要近得多,就是抄水路。钟巧妹死的时候是十二月中旬,是贝城天气最冷的时候。我调查了一下那个月的天气情况,连续几天温度都在零下二十度左右,据当地的村民回忆,那些天铜锣湾上结了厚厚的冰,当然不可能乘船过去。不过还有个方法比乘船更快,那便是穿上滑冰鞋从冰上滑到对岸……根据你的技术,大概只需要半小时吧。”
“这个推测很有意思,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