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晏哥一个男人,当年情已全部偿完,晏哥也给了你不少,甚至比你助他还多,现在老了,没感情了,何必咬死不放呢?”
吴媚不可置信,一侧细眉毛飞起来,指着珍灵:“你同佢一班?有冇搞错啊,我先系你蜜嗜,我哋两个由细一齐生埋嘅,你向旁人讲嘢?”
“我唔向任何人,我只系睇得清楚、透彻。醒下啦,阿媚,女人一生得好短一段光系青春璀璨嘅,你唔尽早放低,唔通等一头白再后悔冇珍惜自己?”珍灵为她惋惜,“点话系职业女性,点婚姻上咁懵睇唔开?”
吴媚陷入执拗,任凭谁劝都不肯听,一心缠死晏辛匀:“我不会离婚的,你有胆爱她,那有没有种看她背负小三骂名?”
晏辛匀不禁摇头,“你陷得太深了,不要让自己如此痛苦,这根本没有意义。”
“我们走着瞧。”话题还是谈崩,吴媚拎起Prada手袋,脸上重回精致的阴冷:“你同我一起,就注定这辈子不可能当我面吃黑咖啡三明治。我给你最大程度自由,允许你有私生子,允许有小四小五小六,只要她们不闹到我眼皮子底下来,你玩的再花我也不说什么。只有一点,我不可能离婚,晏辛匀。”
她态度坚决,往谈崩的趋势越走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