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想,啊……”龟头在肠道深处猛地顶了一记,敏感点被擦过,李漠闷哼一声,嗓音跟腰身变得一样软,“你干嘛顶这么狠?今晚真的好怪,干什么都狠,是因为和你妻子离婚,所以拿我撒气吗?”
“你知道怎么回事。”晏辛匀掐着李漠的腰,胯部紧绷,越发变狠,“能让我生气的从来不是别人。我脾气这么好,就在你身上情绪不稳定过,讲这话是不是没良心?”
他又要骂自己是傻仔,李漠柔软下来,有点无奈的认:“好了好了,骂一次就够了,怎么一直骂呢?”
他这样子讲话,有一点香港小朋友的娇嗔,晏辛匀哼笑,在李漠屁股上拍一巴掌,等待他的下文。
李漠被晏辛匀这一顶搞得整个小腹都在颤抖,前列腺多少有点作怪,让他想喷出水,尤其是垂下去的鸡巴已经慢慢抬起头来。要知道很少有男人会在性交中被操到勃起,这让李漠难免觉得晏辛匀天赋异禀,同时也感恩自己,能在晏辛匀身下找到另一种性爱愉悦。
他在用屁眼讨好对方鸡巴中,慢慢捉住自己的前端,上下撸管。晏辛匀好奇心被勾起来,偏偏李漠只说前一半。他难免不满意,又一次拍了李漠一掌,大手掐住人的脖子,将李漠捞进怀中,勾引似的和他热吻,“讲啊,究竟什么错觉?”
两人反复交换唾液,舌尖舔舐舌根,唇齿相碰间也不知怎么咬上一嘴,李漠反应过来。晏辛匀下唇已经被他牙齿弄出一点点血,上面一个挺深的牙印。
惹了祸了
他咽了咽吐沫。声音哀沉:“晏老师,我不是故意……”
“我不满意。”晏辛匀摇头,被摇烂的唇在挤压中愈发鲜红,他的大手攥着李漠后脖子,像蟒蛇吞食猎物那样慢慢收紧,眼神也变得漆黑一片,“宝宝,我不满意。电台主持人不至于记性这么差,连一个称呼都记不住。”
李漠微微色变,知道晏辛匀要跟他秋后算账,还没开口辩解,对方手指压住他的嘴唇,用香港话讲:“唔乖阿你,该call我乜?畀一机会供你,好哋用脑谂下。”
“唔得了……”巨大阴茎在肠道之中又尖锐一番,轮廓明显,圆势挺进。李漠感受到晏辛匀的性器在他体内二度膨胀,整个将他后穴杵满,他越发想要逃离,晏辛匀却掐紧他的后腰,楔入更深,到最后李漠受不了,所有话融在家乡语言中甩进空气,仰高脖子失声呐喊,“哈啊,后穴要畀做烂!”
晏辛匀喜欢李漠如此的放纵,无论那湿润的眼角,还是充满水光的眼神,甚至是他脖子向后过去的角度,都让李漠变成一幅美丽画卷。他在性爱中变得极其美丽,充满魅力,好像西方的维纳斯,又像一副被无意间寻找到翻开的典藏画卷,这让晏辛匀忍不住收紧手臂,紧揽李漠腰身,以免这滴水就这样从自己怀中坠落,融成尘世间的一缕粉。
剧烈运动中,两具身体紧紧贴合,李漠有一瞬失神,好像怎么也读不懂人生真谛,这世上让人快乐的事那么多。为何只有做爱能取得最显著的效果?
他不想思考哲学,双手交叉一起穿过晏辛匀后颈,如同无形绳索,慢慢抱紧男人。
也就是眨眼间,李漠嗓音变得氤氲,“晏叔叔,我真心爱慕你,千百夜梦想这一晚,好似只有这一秒才是真实的,我们才是夫妇一对。”
这个念头有些许过分,尤其晏辛匀刚和另一个人划清情感关系的界限。
但李漠就是情不自已,心窝子里只有这一句:“今时今日,今朝今夕,我终梦想成真。”
晏辛匀点头,似赞赏,似认可。李漠并不渴望他能有所回答,晏辛匀沉吟两秒钟,还是低声回他:“终成眷属,愿有情人永得饮水饱。”
李漠从来没觉得香港话是这样好听,这一秒由衷愣住,心底发颤,身子骨跟心一